“野狗,抱歉啊。”
今晚的对手冲秦时野举手示意,非常不正经的跟他道了个歉,因为他下手重了。
秦时野摆了摆手,毫不在意。
打拳受伤是常事儿,台下气氛到了,打死都有可能,更何况只是伤得重了点。
再说了,他巴不得伤得重点。
这样,他就可以回去找沉宝儿要更多的抱抱了。
秦时野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可当连续五个晚上拳馆都通知他打拳,而且每一个对手都把他往死里打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太对劲儿了。
拳馆更衣室里。
秦时野双臂都被卸了,眼睛也肿得什么都看不见。
下台时拳馆兼职医生的调酒师把他的双臂接上了,眼睛还得等他回去自己处理、消肿。
眼睛看不到,但他没聋,“康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南康靠着铁衣柜,品着高级酒杯里的矿泉水。
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野狗,上次你带来的那个小姑娘,你喜欢她吗?”
秦时野忍着双臂的剧痛,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把手里的擦汗毛巾朝南康丢去。
意思很明显:废话!
酒杯里多了条毛巾,南康依旧优雅,不紧不慢地把酒杯放下,又开始把玩自己手上的戒指。
好一会儿,他没吭声儿就要走。
但在踏出门口的时候,他再次莫名其妙说了一句:“真可惜。”
南康的这句话声音太小,秦时野今晚被打了头,脑袋嗡嗡的,没听清,而且他一心只想着回家,压根儿不想跟拳馆里的人多待。
眼睛都睁不开了,秦时野凭借着左眼那一点点缝隙,依旧一路狂飚回家。
沉宝儿照常给他准备好了药,等在客厅,顺便烤肉干。
很快,门口就传来动静。
“你今天怎么……”沉宝儿话音突然停下,看到进来的人,她有些不敢认。
“阿宝。”秦时野放下头盔就朝她张开双臂走去,很安心很放松的,把她抱住,“我好疼啊。”
听到他喊阿宝,沉宝儿才敢确定,眼前这个人是秦时野。
不过……
“你怎么被打成猪头了?他们又下手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