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用手狠狠拧了一把站在她跟前的谭恒。
谭恒疼得喊出声。
于娟拧得更狠,“喊什么喊,完蛋玩意儿,一个男人家,一张破嘴什么都乱说。”
随着于娟和谭恒走进病房,楼道里就只剩下姜沫和靳泽。
两人相对而站,姜沫浅浅吸气,“有什么想说的吗?”
靳泽低头看她,迎上她明明脆弱到不堪一击却又故作坚强的目光,沉声开口,“饿吗?”
姜沫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知道他猜到了。
他没说,是顾及她的尊严,也是因为太爱她。
见姜沫红了眼,靳泽上前一步,把人抱进怀里。
姜沫在他怀里哽咽,把脸埋进他胸口,“靳泽。”
靳泽一手扣在她后脑勺,一手轻拍她后背,“回家再说。”
姜沫哑声,“嗯。”
靳泽,“别瞎想,你所有的一切,我都能接受。”
姜沫哭出声。
靳泽,“沫沫,你是被爱着的,而且会被爱一辈子。”
韩金梅醒来,是在凌晨四点。
窗外的天空依稀有放亮的迹象,姜沫在她床头刚眯着,身上披着靳泽的外套,靳泽则是站在窗户边摆弄手机,手机屏的亮光打照在他脸上。
韩金梅看看两人,眼睛湿润,伸手抚摸上姜沫的脑袋。
她手刚落下,姜沫人就醒了。
“外婆。”
韩金梅声音干哑,“是不是吓到了?”
姜沫抿唇,眼眶通红。
韩金梅,“是外婆不好,早知道,我就……”
她就什么,韩金梅没继续往下说,视线错开姜沫的身子看了眼躺在另一个病床上的谭敬,闭了闭眼说,“我这一辈子,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