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把这件事捅到了贝茜父母跟前,贝茜挨了一顿毒打。
再后来,以穆川有了别的女人剧终,这场闹剧才总算落下帷幕。
靳泽说这些事的时候,姜沫静静听着。
最后中肯评价,“穆川是真的渣。”
靳泽嗤笑,“关于这点,穆川自己也不否认。”
姜沫调整坐姿,跪坐在靳泽腿上,脚上的拖鞋在玉足上挂着摇摇欲坠,要掉不掉。
“贝茜现在在做什么?”
靳泽大手从她腰间滑落,扣住她白嫩脚踝,收紧,捏出一圈红痕,极具情色,“律师。”
姜沫挑眉,“律师?”
靳泽道,“蓉城最出名的‘诚志律所’,就是她开的。”
姜沫笑笑,大概是出于同性的共鸣感,莫名有些欣慰,“她很争气。”
她知道诚志律所。
据说拥有蓉城顶尖的律师团队。
靳泽,“确实。”
说罢,靳泽收回落在被捏红脚踝的目光,看向姜沫,“你也很争气。”
姜沫早察觉到了靳泽的那些小动作,在他怀里动动,双手攀在他脖子上,“我最争气。”
靳泽哑声,“是。”
姜沫主动吻他,在靳泽回应之际,整个人跪起几分,把他压在沙发靠背上。
靳泽顺着她的力往后靠。
一吻结束,姜沫呈现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靳泽。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这个体位不是没有过,但姜沫从来没有这种‘上位’者的感觉。
别说,挺有那种良家妇男被她逼迫妥协的感觉。
姜沫用纤细指尖勾勒靳泽薄唇,然后又沿着他喉结向下滑,最后停留在他肌肉结实的小腹上打转。
“靳泽。”
伴随着姜沫指尖撩拨,靳泽呼吸越来越紧。
观察着他的反应,姜沫使坏的心思到了极致,收回落在他小腹的手,缓慢抬起,慢动作落在自己肩膀,勾住肩带,轻挑,松开……
睡裙掉落滑落的那刻,姜沫春意盎然的景色呈现在靳泽眼前。
靳泽眸色深深,掐在她腿根的手不由得收紧。
姜沫低头,吻他额头,吻他眼睛,吻他鼻尖,最后落在他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