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黛疼得眉心紧蹙,却没有挣扎,由着他扼住自己的喉咙。
谢稷一点点收拢力道,眼瞧着玉黛生机一点点消散。
眼里怒火高涨,心头愤怒和不忍交织。
到底还是扬手将玉黛摔在了地上,下不去手要她性命。
他两次想杀了她一了百了,却两次都下不去手。
坚硬的砖石磕破玉黛膝盖皮肉,渗出血来。
又牵扯出玉黛脚踝处,那为了给谢稷送平安符歪了的伤。
她疼得紧蹙眉头,下意识低首,握住生疼的脚踝。
谢稷目光冰寒的看向她,俯身近前,捏着下颚逼她抬首。
玉黛眼里泪光闪烁,偏偏半点不肯低头认错。
谢稷瞧着她这副可人怜爱,又让人爱恨两难的模样。
指腹抵在她唇上揉弄,动作恣肆放荡,话音低寒沉冷道:
“玉黛,你无非是笃定了我舍不得,才敢如此同我闹。”
玉黛想起曾经他也同她说过舍不得,
他说他舍不得看沈砚欺负她,他说他舍不得瞧她流眼泪。
可是结果呢?结果是什么?
是他同沈砚,一般无二的可恨。
玉黛浑身发冷,身子僵直。
低眸苦笑后,昂首望向他的视线,讥讽道:
“舍不得?你有什么舍不得?
是不管不顾地强暴我时舍不得?
还是当着我夫君的面羞辱我时舍不得?
是一次次对我动手舍不得?
还是恨不能掐死我要了我性命舍不得?
你说舍不得,你不觉得可笑吗?”
玉黛目光满盈厌憎,那视线里的厌恶,那话音里的讽刺。
逼的谢稷,压下了心底那点不忍和怜爱,也愈发激起他的怒火、
谢稷指腹揉弄她唇珠儿的力道更大,甚至强硬地撑开了她唇齿,做着玩弄姿态。
哑声道:“我还没玩腻,自然舍不得杀你。”
玉黛被他抵弄得呜咽,张口狠狠咬了一口他指上,恨不能将他手指骨节咬掉。
谢稷吃痛蹙眉,松了几分抵弄她的力道。
玉黛趁机挣开了他的桎梏,狠狠将他推开。
她唇珠儿上挂着他的血滴,唇角勾着讽刺薄冷的笑,眼里情绪厌憎冰冷,
怒目瞪着他道:
“你没玩腻是吗?
可是我,玩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