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谟!”阮梢拉住他的胳膊,“别下去!咱们快走,开车走。”
走不了了。
剩下几个人拦在车前,明显的是不让他们冲关。
赵谟安抚似的拍拍她的手,将车窗摇下一道缝,“什么事?”
四个人,车前面三个,一个矮的,剩下两个没什么肌肉块头,这三个不成事。
问话的同时他也在打量这几个人暗中盘算着真闹到了硬碰硬的程度,成功破局的几率有多大。
“你们开车把我的羊撞了,难道不应该下车赔钱吗?”
彪形大汉从脚下拖出来一只个头不大半死不活的羊。
原来是碰瓷的。
羊群距离主道能有三四米的距离,真能这么巧就撞到一只还让抓个现行,这些人怕不是早就埋伏在附近,拿着死羊等冤大头出现了。
如果是自己还好说,副驾还有一个。
赵谟压下戾气,神色一肃,“多少钱?”
“五万。”
顶天五千的羊直接要了十倍价格。
“这么贵?不厚道吧。”赵谟道。
“我家祖传的纯血种羊,用来配种的。”大汉不屑一顾:“拿不出钱就给我下车!”
“有钱!”阮梢忙接着道:“我们任赔!”
出门在外这种事情能拿钱解决就解决,而且这5万哪是买羊的命,明明是买他们俩的命。
赵谟抬起眼淡淡地插话:“五万不可能。”
他黑眸一沉,座下握起拳,锁定了眼前壮汉略有些不协调的右肩,肩膀头有一道伤疤,是很好的破力点。
阮梢眉头微蹙,压低声音:“赵谟,算了。”她扯扯他的衣袖。
“哈哈哈哈哈!赵谟,你这交了女朋友真连老战友都认不出来了?”
壮汉将墨镜一扔,揶揄地望向车内严阵以待的老熟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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