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异常狠戾地抽插操干,娇嫩的肌肤遍布青红交错的虐玩痕迹。维桢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又疼又怕,四体百骸都被辖制,小嘴也被堵得密不透风,情绪无处宣泄,感官便无限放大。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全是湿的,热的,疼的,麻的,痒的,每一种感觉都尖锐似针一般,毫不留情地扎入神经。
一贯娇惯无比的孩子几乎要疯了,身子徒劳地扭动,颤栗。呜咽声断续溢出,肉波晃荡,娇音靡靡,既淫浪,又可怜无依,将身上两个男人内心的施虐欲完全激发出来。二人神情狰狞,性欲勃发,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在心爱的女孩儿身上发泄。
男人粗重潮热的喘息,女孩儿娇弱破碎的泣吟,肉体相击的清脆拍打声,体液翻搅摩擦的粘腻水声,在封闭的内室交汇融合,循环往复,一点不漏地落入寝室外年轻男子的耳内。
男子挺鼻薄唇,风骨超逸。
从外朝,到内廷,从帝后寝宫正殿大门,到内寝室的鎏金凤凰戏牡丹紫檀木门,不远不近的距离,不长不短的路程,他已经走过了两辈子。
从沉嫣到沉珚,又从沉珚,回复到沉嫣,似乎有什么改变了,又彷佛什么都没变。他的瞳仁依然清透,干干净净似无人踏足的山涧。
星霜荏苒,他的目光璨然,蕴含少年人不顾一切的狂热。这是一双永远不会衰老的眼眸。
正如他对他小姑娘的爱,任凭岁月倥偬,绝不会消退半分。
沉嫣无声地笑起来。
也许他认识维桢的时间不如阿飞与晗熙那样早,却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爱了她两辈子的男人。
无声无息地矗立,耳朵精准无比地捕捉女孩子每一声痛楚压抑的咽泣,每一丝媚意蚀骨的轻喘。
连嘴都堵住了呀,俩混账玩儿太野了。他的小姑娘养得娇滴滴,又十分青涩怯弱,这样前后夹击,定是把她给吓坏了。
委屈难过地哭起来,偏又忍不住浪叫。
小骚货。
让人既怜惜她,又恨不得加入其中,一块儿操她。
沉嫣细长乌眸一黯再黯。
如果是三十年前,他会毫不犹豫把维桢带走。那时他有七成的把握能成功。事实上,如果不是罗霂兰帝国国主凯兰。垌文迪许横插一杠,当日他已经顺利带走维桢。
如今,既是不能,也是不忍。
二十年了,此间作为沉珚的记忆并不作假,感情,也是真真切切的。无论是为着这张脸,还是因为他是维桢唯一的骨肉,阿飞与晗熙待他,算得上是关爱备至,有求必应;十岁之后,更是到了百依百顺,万事无有不从的地步。
莫说是待儿子,待徒弟,就算对待祖宗,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他们对沉父,蒋父,尚不至于听话到此等份上。
不走,就留。
自己的异样是瞒不住的,索性他也没打算长久隐瞒。
为什么要瞒?薄唇上挑。既已有兄弟共妻之嫌,何妨再来一则聚麀之诮。
如果说,这个世上,有谁能够虎口夺食,从两位煞星手上分一杯羹,非他莫属。
在心里默默计算时间。
二人几乎是一前一后地闷哼。
属于他父王的,持续一小段时间的低喘。这是终于射精了?单是他听壁脚就不只一个小时,两位真够老当益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