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别睡,我们来玩其他的好不好?”沉从晚颇具诱惑力的声音传入沉晚霜的耳朵,虽然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但还是嗯了一声。
沉从晚下床,将自己的行李箱打开,侧边放着他从网上购置的东西:绳子、项圈、口塞、戒尺、震动棒……情趣物品应有尽有,沉晚霜躺在床上看见沉从晚摆弄这些东西也微微瞪大了双眼。
“哥哥……你从哪儿弄这么多东西的?”沉晚霜平日里见到的沉从晚永远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却没想到沉从晚私下还有这些癖好。
sm她听说过也看到过,曾经自己私下一边看片一边意淫沉从晚时,就看见过片中的男男女女玩sm,女人像是一坨猪肉,被五花大绑反吊在房檐上,旁边的男人拿着低温蜡烛滴在女人的乳房上,粉红沿着乳沟顺流而下,女人的身体上像是案发现场一般。
她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脑子里不自觉地幻想出来沉从晚这么对她的样子,她在沉从晚面前跪下,俯首称臣,而沉从晚拿着绳子主导她的全部,将她绑住,然后在她的身上施展情欲。
“当然是在晚晚不知道的时候弄的,晚晚玩吗?”在沉从晚没问出来这句话之前,沉晚霜的身下就又湿成了一片,她很想玩,很想跟沉晚霜一起玩。
沉晚霜头发凌乱,身下不着寸缕,手撑床垫坐了起来,“嗯哥哥。”
沉从晚将那一根绳子拿了起来,将沉晚霜扶正,从她的乳房上绕过去绕到背后,再从小穴边缘绕到大腿,小腿,最后打了个结。
绳子摩擦着小穴,更加刺激着沉晚霜,还没开始,绳子就已经全部湿透。
“我们晚晚看起来还挺喜欢这个游戏呢!”沉晚霜看着她笑了。
他又从巷子里拿出来了一个项圈,项圈上还挂着一个肉色的铃铛,沉从晚给沉晚霜带了上去,叮当作响,头顶的光线折射在了铃铛上,更为此刻的旖旎添了几分香艳。
沉从晚将添有春药的润滑剂涂抹在了沉晚霜的穴口,不一会,沉晚霜的脸上浮上了潮红。
”哥哥,给我好不好?”沉晚霜扭动着身体,向沉从晚求欢,沉从晚当然没有那么快就满足她的欲望。
“那晚晚给哥哥含含好不好?”他把沉晚霜放倒,让她跪在他的面前,他身下的阴茎又肿胀了几分。
沉晚霜像条蚯蚓一样扭动着前行,她低下头去寻找沉从晚的阴茎,将龟头含在了嘴里,用舌头舔弄着马眼的顶端。
她一边用嘴上下舔弄着柱身,一边用余光抬眼看着沉从晚的表情。
沉从晚感受到了,用戒尺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沉晚霜的屁股,屁股上渐渐的露出了红色的印记,沉晚霜的小穴里流出了更多的蜜液。
“晚晚是不是喜欢被打啊?哥哥这么打着舒服不舒服啊?”沉晚霜一边吃着他的肉棒,一边点了点头。
她确实喜欢被虐,沉晚霜梦寐以求的成真了,现在觉得整个身体的感官都被调动了起来。
沉从晚的马眼处渗出了很多液体,沉晚霜看着差不多了,就退了出来,“哥哥,插进去晚晚好不好?”
沉从晚也没有太多耐心了,就直接把她翻过来,让她跪在床上,他把阴茎对准了她的后穴,直接挺身入了进去。
即使是两个人交合了这么多次,沉晚霜依旧十分紧致,用了春药的穴里的温度奇高,包裹着他的棒身让他欲罢不能。
“哥哥哥哥……”沉晚霜头贴在床上,手被绑在后面,她被顶的天花乱坠,也有点空虚,她需要沉从晚的爱抚,沉从晚也看见她的样子,便把绳子解开了,唇贴上她的,慢慢吮吸。
他们两个互相拥抱,汲取对方身上的温度,沉从晚更加用力的向里顶了进去。
”晚晚,别叫哥哥,叫我名字。”沉从晚一只手用力地揉弄着沉晚霜的乳房,另一只手抠着身上的蜡油,再撕下来,疼痛袭击了沉晚霜的全身。
“沉从晚……”她用力地抱着他,啃咬着他的耳朵、锁骨,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她很多痕迹。
沉从晚又往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叫从晚,晚晚。”
他不需要姓氏,也不想有姓氏,若是非要他随一个人姓,他就去姓向。
除了湘和和那一本户口,没人知道他的母亲是向竹。
如果沉晚霜愿意和他一辈子在一起,他不介意去把姓氏改了,自己单独建立一个户口。
“从晚,快一点,我想要。”女人的呻吟声回荡在了整间屋子里,身上的男人加快了释放的速度,在经历了几百下的抽插之后,他将精液悉数释放到了套子里,身下的女孩也到达了高潮,昏睡了过去。
沉从晚把她抱到浴室里,仔仔细细地给她清洗了一边,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住,确保她不会感冒才出了浴室,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他把她额头上乱跑的发丝放在一边,起身关上了灯,在她的旁边轻轻的睡了下去。
看着熟睡的沉晚霜,他觉得自己是要把改名字和结扎这件事提上日程了,虽然每次都做这措施,但是始终是不保险。
他不希望沉晚霜收到任何伤害,就算一点点的意外都不可以。
临近过年,岑东晚上总会有零星的烟花飘在空中,为这座城市增添了不少的色彩。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过几天又会踏入新的一年。
沉从晚想,以后的日子就这么和沉晚霜一直过下去,也挺好的。
他这辈子,便再也没有什么想要的了。
此刻,就是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