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把他的脾气学了个十足十。
傅燕城看到小白这样,心里的气散了一些,孺子可教。
“眠眠。”
他本想趁着她心情好,继续说说去体检的事情,但他只是开了这个口,盛眠就把手收了回去,安静的摸着小白的头。
知道他想说什么,所以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写着抗拒。
傅燕城张了张嘴,手上将她重新抓着,到底还是一个字都没说了。
晚上睡觉时,盛眠背对着他。
傅燕城知道她心情不好,也就给温思鹤那边说了一声,问能不能举行一场户外活动。
此前盛眠几乎没有参与过这样的活动,温思鹤那边一口就答应了,说是明天就去郊外的山上远足。
傅燕城把这事儿说给盛眠的时候,她还是挺期待的。
郊外的这座环山跑道平时是富二代们用来赛车的,环境很好,但地势也凶险。
盛眠坐在副驾驶上,后面的位置上坐的是小白。
要出发的时候,小白一只狗腿的蹭着她的脚,一看就是想出来玩。
粘粘也在旁边疯狂摇尾巴,但盛眠担心它还没完全恢复,所以这次来只带了小白。
临走时她在粘粘的脑袋上摸了又摸,对天发誓自己最爱的狗狗依旧是它,也不管粘粘能不能听懂,发完誓她就带小白坐进车里了。
小白的体型庞大,普通的小轿车里根本容不下它,傅燕城这次特意开了另一辆改装过的宾利,才勉强把小白塞进去。
盛眠坐进副驾驶位的时候,他嘲讽问道:“最爱的狗狗是粘粘?”
这飞醋吃的。
“粘粘不能跟着去,总得说点儿好听的哄哄它。”
傅燕城不说话了,双手沉默的放在方向盘上。
这条盘山公路很长,有几十公里,听说山顶有一家独栋别墅,是房主人用来休闲度假的场所。
而且每年富二代们都会去上面聚餐一次,特别是新闻报道有流星的时候。
盛眠也是出发前一个小时,听林景科普的。
她本以为这次没多少人参加,结果傍晚到达那里的时候,发现人还挺多,最显眼的就是被围在中间的桑酒。
傅燕城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视线看向温思鹤。
温思鹤耸了耸肩膀,表示不是他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