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月凄厉的惨叫。
喉骨被硬生生捏断,这种很考验技巧,既能让人活着,又让人说话的功能。
苏明月哑了声音,后面割掉舌头、拔掉牙齿,这样的极刑,她发不出话来,只能痛苦地挣扎,眼泪和血水从眼角落下。
“很痛?痛就对了,怎么敌得过她差点丧子之痛?她从未害过你,可你对她投毒!车祸!几次想要杀了她。我对你仁至义尽,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苏明月,这是你自找的!你最好祈祷我的孩子能活着,否则这只是开胃菜,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司晏清阴沉沉地说道,整个人就像是地狱来的撒旦。
一想到程时安所受的苦。
一想到他那苦命的孩子至今没有脱离险境。
他无声地捏紧拳头,冷冷看着,只觉得她的血不够鲜亮,她的神情还不够痛苦!
最后苏明月彻底晕死过去,司晏清让人把她连夜送出国,交到苏璟手里。
地上有半条舌头,一些牙齿。
“丢出去喂狗,清理干净,不要留血腥味。这里我还要存放名酒,受不了这些脏东西。”
“是,先生。”
司晏清离开了地窖,他的身上还残留着血腥味。
他抬头看向楼上亮灯的房间。
他一向不是什么善类,甚至可以做到更疯更狂。
但程时安不喜欢他这样,他只能有所收敛。
他先去客卧洗漱干净,让自己清清爽爽,身上只留下沐浴露的薄荷香味,这才去找程时安。
程时安猜测他去了那么久,是解决苏明月去了。
“处理完了?”
“嗯。”
司晏清淡淡应着,然后上前很熟稔自然地拥住了她。
程时安有些无奈:“我们还没好到这种程度,松开我。”
“抱抱。”
司晏清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央求的意思。
他好像是真的累了。
程时安抿了抿唇,拒绝的话在嘴边说不出口,只能任由它抱着。
“你身上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