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冉也懂,但她故意作妖,从谢沫开始着手修复,手机就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谢沫起初没理,两个小时后,从座椅上起身。
“我出去活动一下。”
说完,谢沫看向叶冉,“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手机静音,第二,回凤溪阁。”
叶冉理直气壮,“有客户跟我联系。”
谢沫,“出去联系。”
说罢,谢沫又补了一句,“我只警告你一次,下次我就直接翻脸。”
话毕,谢沫走出工作室。
走出博物馆,谢沫走到旁边的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刚拧开喝了两口,想到了什么,折身返了回去。
这次她没去自己的工作室,而是去了靳枭那边。
靳枭认真描漆,完全没发现她。
谢沫倚着门框看他修复的屏风,朱漆地上,墨线勾勒轮廓、内填黄、白、青、绿、橙红、灰蓝等色。
难怪那位馆长会有所担忧,不说别的,就单单髹漆而言,北魏实物就很少见。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这个时候的靳枭,更是把女性对认真工作男性的期待着拉满。
谢沫只见过他纹身,没见过他做漆器。
该怎么说呢?
反正挺帅的。
谢沫正看得出神,完全没提防住靳枭会突然回头。
两人四目相对,谢沫回神,用舌尖抵过贝齿。
靳枭淡漠着一张脸看她,过了几分钟,站起身放下手里的补漆笔迈步离开。
谢沫看着他,没阻拦,一直看他走到院子里点了根烟,捏了捏手里的矿泉水瓶问,“靳枭,你为什么非得执着于一个名分?”
靳枭叼着烟抬眼,“你呢?为什么这么渣?”
面对靳枭的反问,谢沫眼尾轻挑,“渣你还喜欢?”
靳枭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没吭声。
靳枭没接话,谢沫接下来也没再开口。
一根烟过半,靳枭忽然掀眼皮沉声说,“谢沫,你是不是想睡我,又不想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