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枭把面前的松鼠鱼往她面前推了推,“嗯,我来当。”
谢沫一瞬不瞬看他。
靳枭低垂眼眸剔鱼刺,事情都到了这份上,也没什么藏着掖着的必要,他直白说,“我觉得师母有问题。”
听到他的话,谢沫心里一紧。
靳枭把剔过鱼刺的鱼肉夹个她,“你也怀疑,不是吗?”
谢沫抿唇。
怀疑归怀疑,捅破这层窗户纸归捅破这层窗户纸。
她对纪玲是有怀疑。
但她从来没跟其他人说过,包括褚行和陆沧。
瞧出谢沫的顾虑,靳枭顺手又推给她一杯草莓汁,“师父对我有恩,我不能看他死得这么不明不白。”
谢沫自然接过靳枭递过来的草莓汁喝了一口,深汲气,“是,我对师母也有怀疑。”
靳枭说,“抛开私人关系不谈,我希望我们俩可以站在同一战线。”
谢沫回看他,思忖数秒,接话,“可以。”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更何况,靳枭还是个不错的助力。
一顿饭,两人的关系从分手前任转变成了战略合作伙伴。
饭后,谢沫倚在门框上看靳枭洗碗,红唇勾笑,状似无意问起,“你今天在茶馆是相亲?”
靳枭背对着她,脊背微弓,瞧着特别有力量感。
“嗯。”
谢沫,“结果如何?”
靳枭声音肃冷,“不合适。”
谢沫轻笑,“我瞧着对方不错。”
靳枭回看她,目光幽深。
两人对视,谢沫轻挑眼尾,不似刚才聊正事时的一本正经,此刻的她妩媚妖娆,恢复了平日里慵懒的调调,“怎么?”
靳枭,“谢沫。”
谢沫戏谑,“嗯?”
靳枭喉结滚动,眼底也有莫名情绪翻涌,“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