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都在抖。
阮卉按灭手机屏,把手机揣兜,清了清嗓子,给自己也点了根烟,倚在围栏上眺望夜景,故作深沉说,“也不是心虚,是还没成,所以不想让你知道。”
谢沫闻言轻挑眉梢,好奇心完全被她勾了起来,“谁?这么神秘。”
阮卉编不出来,不能露馅,只能继续装下去,“不可说。”
心虚。
不可说。
这两个因素结合起来,十有八九是两人共同认识的熟人。
谢沫寻思了会儿,脑子里闪过一个人影,眉眼弯笑,“我四师兄?”
听到谢沫的话,阮卉一口烟呛入了嗓子,一阵猛咳,下意识想否认,但转念一想,否认之后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其他人搪塞她,硬着头皮接话,“嗯。”
谢沫错愕,“真的?”
老实说,她不信。
这两人,不论似乎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八竿子打不着。
阮卉抽烟,誓将深沉假装到底,“爱情这种东西,有时候全凭感觉。”
谢沫挑动唇际,依旧秉承着劝分不劝和的态度,“劝你三思。”
阮卉顺坡下驴,“嗯,我考虑考虑。”
一根烟抽完,两人折身回客厅。
中午三人在家里对付了一口,晚饭去外面吃的涮锅。
麻辣锅底。
三人吃得热火朝天。
吃饭间,李安一言不发,谢沫用公筷帮她夹了几次菜。
阮卉见状,佯装吃味儿,“怎么不见你对闺蜜也这么好?”
谢沫撩眼皮看她,没接话,翻了记白眼。
阮卉瞧着,笑吟吟转移话题,“你跟靳枭分手不后悔吗?”
谢沫一脸没心没肺,“后悔什么?”
阮卉眨眼,“180可不好找。”
阮卉猝不及防的骚,差点闪到谢沫的腰。
她嘴里羊肉正嚼着,呛入了嗓子眼。
李安有眼力劲,忙不迭给她递纸巾拿水,然后一本正经说,“靳老板的身高瞧着不止180吧?”
闻言,谢沫咳得更厉害。
阮卉坐在两人对面瞧着,嘴角笑意加深。
笑着笑着,突然想到了刚刚靳枭给她的回复,简言洁语三个字:嗯,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