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沫默声。
双琪从谢沫怀里起身,抬手抹眼泪,“走吧,都走吧。”
看着双琪哭得鼻尖都红了,谢沫忍俊不禁,伸手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除了我还有谁?”
双琪接过纸巾,边擦眼泪、边擤鼻涕、边抽抽搭搭地说,“靳枭也要走了。”
双琪话落,谢沫脸色骤然一变,“什么?”
双琪眼泪巴巴看她,“你不知道吗?”
谢沫,“不知道。”
她最近两天连门都没出,去哪儿知道这些?
而且自从靳枭那天搬走之后,他们俩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双琪把揉成一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靳枭说他也要走了,最近纹身店也在出兑。”
谢沫汲气,唇角抿紧。
见她不说话,双琪怕她多想,吸鼻子,“也,也不一定就跟你有关,或,或许是他自己想换个地方,你别多想。”
谢沫不吭声。
怎么能让她不多想?
她没出现之前,他好好开自己的店,踏实本分做人做事。
现在被她这么折腾了一通,店关了,人也要离开长乐县了。
谢沫沉默了一会儿,提唇问,“他有说什么时候走吗?”
双琪摇头,“不知道。”
靳枭要离开的事,她还是听邱正说的呢。
自从知道两人分手后,纹身店的人跟她们就好像势不两立似的,别说交心聊天了,就算是平时进进出出遇到,也都不会说话。
想到这些,双琪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两人怎么就分手了呢?
她其实后来还挺磕两人的。
钢铁硬汉和小娇妻。
这个搭配乍一看不般配,实际上,真挺好磕的。
双琪陪谢沫坐了小半天,走的时候把谢沫打印的转租A4纸拿走了。
谢沫送她出门,目送她上电梯,掏出手机点进微信给靳枭发了条信息:你要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