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枭沉声,“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想喊停?”
谢沫没心没肺地耸肩,“不明显吗?”
靳枭,“……”
今天早上分开时,两人还好好的。
她夸他做的早餐好吃。
最近每天晚上夜生活也算和谐,她缠他缠得紧。
让他误以为,她对他敞开的不仅仅只是身体,还有心……
看着面前一脸无所谓,似乎是只把感情当游戏的人,靳枭下颌绷紧没说话。
半晌,还是谢沫率先开口,“我们俩分手后你也不用担心会没地方住,我那里你跟靳绿先住着,我搬到店里,等你什么时候……”
靳枭,“不用了。”
谢沫拧眉,“不用?那你跟靳绿住哪儿?”
靳枭冷声,“不劳你费心。”
看着靳枭那张棱角分明冷漠的脸,谢沫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她盯着他看了会儿,提了一口气说,“靳枭,你不用跟我玩儿清高,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你也应该为靳绿考虑考虑,她刚做完手术,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你这样……”
靳枭眉目冷硬疏离,“我说了,不劳你费心。”
谢沫,“……”
夜色深深,两人就这么僵持站着。
现在已经夏末,早晚会有些凉意。
谢沫抿唇站着,被夜风吹得打了个冷战。
靳枭看她一眼,转过身,“我明天搬走。”
谢沫胸口憋着一口气,讥笑出声,“随你。”
说罢,谢沫踩着高跟鞋率先迈步。
几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进家门。
靳绿原本坐在客厅看电视,看出两人氛围不对,跟谢沫打了声招呼,抱着怀里的薯片回了次卧。
谢沫换好拖鞋,径直走进洗手间洗手。
片刻,她从洗手间出来,看到靳枭站在客厅窗台抽烟,迈步走近,“今晚你睡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