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卉眨眨眼,“c男西装裤下死,做鬼也风流。”
谢沫笑出声,“你别作死,你要真敢这么做,他一定会讹上你。”
说完,担心阮卉不信,还又补了句,“我没跟你开玩笑。”
陆沧这件事,完全就是个意外小插曲,两人谁都没放在心上。
待牛排上来后,两人边吃边八卦。
当然,主要是阮卉八卦,谢沫倾听。
说起文轩阁重新开业的事,阮卉拧眉问,“你师母最近跟你联系频繁,是不是想让你回来撑门面。”
谢沫实话实说,“暂时没提。”
阮卉道,“大概是在等你主动提。”
谢沫吃了口蔬菜沙拉,“她只要不主动说出来,我就假装不知道。”
阮卉掀眼皮问,“那她要是主动说出来了呢?”
谢沫神态自若,“那我就拒绝。”
阮卉嗤笑,“圈子里的人对你的印象都是手艺精湛,人却懒懒散散,要我说,你才是最会扮猪吃老虎的。”
谢沫,“做人嘛,无非两种形态面对世人:大智若愚、大愚若智。”
阮卉脸上笑意加深,“言之有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阮卉忽然想到了什么,手里的刀叉顿住,清了清嗓子抬头问谢沫,“赵师傅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
谢沫接话,“有,不多,而且都不算什么实质性进展。”
阮卉喝一口果汁,“沫沫,赵师傅的事都这么久了,也没什么眉目,你有没有想过放弃?”
谢沫用纸巾擦嘴角,“没想过。”
阮卉拧眉,“我总觉得这件事背后有个大阴谋。”
谢沫说,“我知道。”
近几年来,非遗传承人屡屡出事,她这段日子调查过了,不单单是赵诓。
所以,自然是有阴谋。
阮卉记着靳枭的提醒,思忖了会儿接着说,“要我说,你们师门也不只你一个人,还有你大师兄、三师兄和四师兄,他们几个还都是男人,调查起这些事来比你方便,尤其是你大师兄,他……”
阮卉话说至半截,谢沫浅笑打断她,“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各尽各的孝心。”
阮卉,“……”
半晌,阮卉又说,“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靳枭考虑考虑,你们俩现在不是在谈恋爱吗?你在圈子里有人脉倒是不怕什么,可针对你的人如果对他下手呢?他一没背景,二没人脉,万一……”
谢沫汲气,秀眉微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