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即明神情愉悦,揶揄道:“你说我不行。”
“……上次我们再测试药物,如果你说,”简悠话说得很快,似乎在遮掩什么。
白即明打断她。
“我说什么?上次你说可以的,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
她才知道白即明也是一个睚眦必报,难缠的人!
这个时候居然还翻旧账,她以为他不会多说话的,谁知道一句句都让她难堪!
简悠侧过脸:“不需要,谢谢。”
白即明:“我很荣幸。”
简悠面对陆鱼欢是从容的,甚至在看向陆渊的眼神也是不卑不亢的,只有白即明——明明那么温和的一个人,却让她有一种不敢逾越的紧张。
空气在燃烧,腰身相抵。
覆在她脖颈上的热流越来越重,白即明拖托着她的后脑勺,哑声唤她的名字。
“临时的。”简悠咬紧牙,她身体冒着汗,汗水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淌。白即明也冒着汗,白衬衫被浸透了,光滑的肌肉线条渗着水渍,在小院外透进来的半明半暗的灯光下,如同中世纪油画般好看。
雨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肺腑中没有空气,如同风暴过境,大脑一片空白,冗长的情绪在指间流动。
简悠知道,他明明是一个很温柔优雅的人,现在却不算温柔。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撞得她浑身酸疼。
alph息素从脖颈注入身体,像煮沸的水,一寸寸拓开紧绷的身体。
小院外池塘中的温泉水注满了,水管自动停了,噪声消失,呼吸格外明显,无法被雨夜淹没。
落地窗外树枝在雨中摇曳,雨水如珍珠般滑落,顺着树干滑落到地面上。
不期而至的风暴,毫不留情地掠夺着,炽热而有力。她的努力像是海浪拍打在岩石上,徒劳无功。白即明的手臂如铁箍般紧紧环绕着她纤细的腰肢,说着一些可有可无的话。
温泉池边盛开了雨中摇曳的花,在风中摇摆,随时都可能折断。
夜幕的黑暗笼罩着小木屋,白即明的手指碰到了屋内的控制总开关。
小木屋房顶的遮光板被打开,他们如同身处于森林中,被雨夜环绕,雨点落在天花板的玻璃上,映在她的瞳孔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简悠伸手拿了一瓶水。
灌下去,干哑的喉咙得到滋润。
“你真是,太……”简悠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形容词,仿佛她读了这么多年书,没有一个词能准确描述刚才对的白即明。
就很……alpha……
白即明看着她被咬后的脖颈,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咳嗽两声:“我去给你拿气泡水。”
“我都喝过了。”简悠抱紧浴袍,“真的是,喝酒误事啊。”
白即明笑:“我记得你酒量很好,而且醉酒后人会呕吐,会昏睡,也不会头脑清晰到找借口。”
简悠张了张嘴,脸上恢复淡定的笑容:“所以你就是有预谋的。”
“是。”白即明当然不会油嘴滑舌说这些都是在你允许之下。
简悠躺在沙发上,看着垂落下的雨点:“如果我拒绝你呢?”
“那就不做。”白即明打开阳台门,“泡会儿吗?”
“出汗,缺水,一会儿再说吧。”简悠翻了个身,不到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白即明抱起简悠回t到床上,盖好被子。
简悠太累了,睡得香甜。
此时,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
叮叮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