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重子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不断向慕楠经发起猛烈的攻击。
它身上的血液仿佛燃烧起来,发出更加炽热的火焰。
它不断地变换着攻击方式,试图找到慕楠经的破绽。
然而,慕楠经却始终保持着冷静,不断地调整着母蛊的攻击方向,将血重子的攻击一一化解。
“叮!”“砰!”
一声又一声剧烈的撞击声回荡在这片广阔的山林之间,紧接着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慕楠经目光凌厉地注视着前方。
站在他身边的母蛊身体扭曲着,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血重子浑身布满了血红色的符文,散发着强烈的杀气,似乎要和他决一死战。
慕楠经深吸一口气,手掌一挥,一道蛊光划破空气,母蛊见状,身体一扭,飞跃过去了这一击,同时吐出一口毒雾,向血重子袭来。
血重子面色不变,身体微微一侧,便躲过了这口毒雾的攻击,同时身上涌出更多的血红色符文,想要增强攻击力。
然而慕楠经的身法更加灵活,他身形一转,再次躲过了血重子的攻击。
与此同时,他猛然一挥,一道灵气冲天而起,直接将血重子逼退了几步。
此时此刻,慕楠经已经彻底占据了上风。他身法飘逸,母蛊犀利,每一次攻击都精准无比,不给对手任何喘息的机会。
而血重子则显得有些狼狈不堪,不断地躲避着慕楠经的攻击。
随着时间的推移,血重子的攻击也越来越猛烈,它身上的符文越来越亮,气势也越来越强大。
在最后一刻,血重子的执念被无限的放大,它不攻击慕楠经,而是去攻击母蛊。
它不甘心,不甘心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母蛊成为别人的杀人工具,即便自己得不到,也要毁掉。
料定自己快不行了,母蛊的杀伤力它有目共睹,事到如今,只有和母蛊同归于尽,才不会辜负它这么多年来的心血。
“我才是你真正的主人,现在我要死了,你也不可能独活。”血重子阴狠的勾着母蛊,想要拉它陪葬。
母蛊:“……”
要是母蛊能开口说话,绝对得骂它八辈祖宗。
你自己想死就死,拜托,别拉上我好吗?
慕楠经也不知道应不应该救母蛊,留它在世上,终归只会祸害人,若是放任它和血重子同归于尽,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是觉得空落落的,或许母蛊已经让他做主了,但他不是一个好主人。
就在他犹豫的这一瞬间,母蛊和血重子一起被引爆了。
“你……”慕楠经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自己应该难过,还是应该觉得庆幸。
难过有难过的道理,庆幸有庆幸的好处,反正他注定是纠结的。
他站在原地,喘息着看着同归于尽的血重子和母蛊,心中始终无法释然。
这场战斗虽然激烈,但是慕楠经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他身上的衣衫依旧干净整洁,只有几处被血迹染红的地方。
“师父,你没事吧?”伊默看着情况不太乐观的慕楠经问道。
“我没事,走吧!”慕楠经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种尘埃落定的语气,可他越是这样,伊默的心里也就越不好受。
“师父,你不要太伤心了,它毕竟是害人的东西。”伊默趁机劝解他,师父何必为了害人的东西而伤心呢?
慕楠经又何尝不知道这是害人的东西呢?“是啊,毕竟是害人的东西。”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纠结,或许不应该让他认我为主吧。
等到这场战斗彻底结束,楚文豫和微生冥绝才凑上前来:“母蛊为什么会认你为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说来就话长了,你听我慢慢的跟你们说。”伊默察觉到慕楠经的脸色不好,主动揽过这活来。
慕楠经木讷的坐向了一旁,听着伊默讲述他们离奇且悲惨的经历,真把自己当事外人了。
“我和师父被丢进了蛊虫洞里,那里面一片黑,什么都看不到,突然间我们听到了丝丝的声音,那声音特别可怕,师父挡在了我的面前,被那东西咬了一口。”伊默说的时候声情并茂,连声带调的。
“本来以为我们必死无疑,谁成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那母蛊在咬了师父一口之后,它倒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