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顺其自然,实际上心有城府,等着一刻很久了。
冰天雪地又如何?
雪山之巅又怎样?
一个人的欲望是抑制不住的,它只会越来越膨胀。
“夫君。”
楚文豫抓着微生冥绝的胳膊,不自觉且甘愿的绽放出了通途。
他时而走上条条大路,时而走入乡间小林,速度也时快时慢,往这雪洞里散发温烫。
楚文豫刚想找他商议正事:“你可知……”
微生冥绝早已上头,楚文豫的话丝毫影响不了他的心绪:“不用克制,继续!”
楚文豫:“……”
倒也不必这么着急。
他们现在正处于雪山之巅,他们倒是觉得正在从头攀登,一路向上,到达巅峰。
脚下的路湿滑,楚文豫紧贴着微生冥绝的身躯,生怕自己摔下去,而微生冥绝也是将楚文豫挽的紧紧的,被扣住的双臂没了力气,脚下一滑又被楚文豫拽了上来。
这一拉扯,他的腰快废了。
“楚堂主,你还是轻些。”
在经历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之后,微生冥绝说话也变得温柔。
没有人比他更欲……!仙……!欲……!死……!
做梦都没有到达的高度在这一刻达到高峰。
攀岩无力,虚弱有时。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二人继续向上攀登。
似乎是上天垂怜,他们坐上了一间轿子,在这汇垣雪山之上,道路崎岖不平,轿子也是颠簸的不成样子。
轿子的帘子随风飘扬,裹挟着风雪入了体温,烫热感直冲脑海。
山上风雪交加,轿子也抵挡不住被吹散了架,二人一个不留神掉下了汇垣雪山。
掉入冰船中。
冰船的船桨被冻结住,结实的与众不同,楚文豫费了很大力气才拔出来,慢慢的拨弄船桨,微生冥绝也过去帮忙,二人随着船桨的松动而发汗。
微生冥绝太卖力,导致身上出了很多本不该出现在此地的汗:“楚堂主,真没想到此处这么热?”
楚文豫紧握着船桨,说的话倒是真真切切:“热的不是冰雪,而是你我。”
你又怎会不明白呢?
他一边说,一边拉动船桨,拉动船桨的速度越来越快,只有拉动了船桨,船才能行走于冰川之上。
无奈二人合力也无法将船移动分毫,此冰船有自己的性子,不受任何外力的干扰。
楚文豫将船桨甩向一旁,开始关心起微生冥绝来,“司卿大人,你现在感觉如何?”
微生冥绝冻的通红的脸对着他,如同霞光晚晴:“现在好多了,感觉不到冷了。”
楚文豫的千言万语憋进心里,只有实打实的行动,他不喜欢假大空且虚无缥缈的话,更喜欢有力的行为:“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吧!”
“啊……好!”微生冥绝咬牙答应,虽然面露难色,但是在他心里,没人能比楚文豫的话更顺心。
他不惧怕任何的风雪。
这一点,楚文豫心领神会。
很快,船桨就能随心所欲的大开大合,这船虽然还不能移动,可船桨却舞的起劲。
微生冥绝深感不安:“楚堂主,你先停下!”
按照楚文豫这么拨弄船桨的次数和力度,这个船早晚都会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