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秀俊逸,眉眼如画,嘴角勾勒着一抹微笑,犹如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耀眼。
行走在古道上,黄昏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踏着碎石,轻盈的脚步在石板路上回响,如同清泉流淌,悦耳动听。
炊烟袅袅,晚鸦归巢。
楚文豫抬头仰望天空,那夕阳如同一团火红的锦绣,将天边染上红霜,而他那映着夕阳的双眸也因此耀的火红。
微生冥绝远远望去,从那挺拔的身姿中看到了一丝妖媚,忍不住前去抓住他身上的光影。
楚文豫身旁,一株古树静静伫立,枝叶婆娑,他正在轻轻抚摸着树干,微生冥绝就从后面抱住了他的细腰。
“你真是……勾魂摄魄,荡气回肠。”微生冥绝搂着他说,声音如同温上清流,韵下辗转反侧的悠悠寸草,春晖不断,生机四伏。
楚文豫回过头来,看着光影氤氲的微生冥绝:“承让了。”从那双水波云眸中,看到了浓浓的深情。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如泣如诉,如同山涧清泉般沁人心脾。
在暮色中,他们看到了一个牧童,手持短笛,悠哉游哉。
彼此相视一笑,仿佛是多年的老友重逢。
挥手告别后,楚文豫感觉后面有东西抵着他,回过神来,问道:“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微生冥绝一笑,如同暮色染黄昏,浇灌白云苍狗的笑语阑珊:“我?闲来无事,浪里寻花。”
楚文豫摇了摇头,捂住他的唇:“时机未到。”等到了晚上,有你好受的,现下不必蠢蠢欲动。
这一简单的动作激发微生冥绝身心的欲望,撇开他的手吻了上去。
一只手搂着楚文豫的腰,一只手钳制住他的手,让他动弹不得。
“我从不讲求时机,世人口中所谓的时机,不过是庸人自扰。”微生冥绝含情脉脉,此情谁诉:“天时,地利,人和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
此时此刻,在他眼中,那些愚不可及的因素统统抛之脑后,他在乎的,只有一人,无关山河,无关风月,仅仅一人而已。
楚文豫轻轻的咬着舌头:“我也是。”仅你一人而已,别无他求。
夜幕降临,商业街的夜景更是美不胜收。
华灯初上,各色灯光映照在街道上,如梦如幻。
流苏灯闪烁着七彩的光芒,宛如一条彩带飘荡在西沙都城的夜空。
商贩们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中,吆喝声、谈笑声、音乐声交织在一起,行人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这么美的夜色,楚文豫是无心欣赏了,他只想和微生冥绝春宵一刻。
今晚宫中设宴,阿尔木合本想带楚文豫和微生冥绝一起去,谁知他们两个集体拒绝了阿尔木合,无奈之下,他只能自己回宫赴宴。
楚文豫和微生冥绝来到了王府别院中,没有立即进屋,而是飞身上檐。
站在屋檐上,看着弯如长弓的月牙,微生冥绝又想起那个夜晚:“如果本司卿没记错的话,楚堂主应该说过我是月亮。”
“错了,那时年少无知,胡言乱语。”楚文豫尝试着解释:“司卿大人可比月亮美多了。”
微生冥绝听了为之一笑,在月光下露出青丝,染了凉风。
秀发随风飘拂,久如浮萍无所依,而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宿。
他靠上楚文豫的肩头,轻声道:“月亮有圆有缺,可你在我眼中完美无瑕。”
如精心雕琢的璞玉,美而无暇,丽而不艳。
楚文豫搂过他的腰身,沉了一下:“还是司卿大人夸人的本事更胜一筹。”
在下,佩服。
微生冥绝闻言,笑如月牙,暖意恒生:“少拍马屁。”
楚文豫真拍了一下“马屁”。
气的微生冥绝差点没掉下去,这是典型的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楚文豫拉着他,解开腰带绑在微生冥绝的腕间:“小心一些。”
微生冥绝拉着腰带,一个用力将楚文豫抱紧怀中:“本司卿不想小心,只想更大胆一些。”
“好啊!”楚文豫扶着他一同跳了下去:“好啊,腰带都给你了,就看司卿大人能不能把握的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