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驹队内队员确实会担心虎杖悠仁会不会因此怀疑自己。
毕竟虎杖悠仁不说话,脸上又没什么神情的时候,还挺让人担心的。
“没事。”这是黑尾铁朗说的。
说是这么说,但是做鱼跃惩罚的时候,黑尾铁朗已经慢慢做到了虎杖悠仁旁边了。
虎杖悠仁学什么都很快,包括这些基本训练他学起来真的很快。
他不仅做的很标准,也做的很漂亮。
天生适合极致化开发他的身体,从线条到动作伴随着他的肌肉做出好看的幅度。
汗水从虎杖悠仁脖颈流到锁骨。
音驹对付领口不是很大,可以说非常严实的队服,很难看到锁骨。
但是从能通过遐想能够猜测到,汗水的确实是到了那里。
在此之前虎杖悠仁拿到了队服,是8号。
音驹代表色和虎杖悠仁本身的粉头发多少有点不太搭配。
两个都属于有点亮眼的颜色,所以有一种不知道哪个更出彩一点的混乱。
不过并不会影响虎杖悠仁那种憨憨的帅气。
虽然黑尾铁朗刚刚才和海信行说,‘没事’的。
但黑尾铁朗在下一个鱼跃的还是主动贴的更近,靠近虎杖悠仁问了一句,“第一次输球,不会要哭了吧。”
虎杖悠仁原本脑袋放空的,听到黑尾铁朗这句话,一个力道没撑起来直接趴到了地上。
“我没哭。”虎杖悠仁有点想要狡辩的。
“不哭,你从刚才不说话。”黑尾铁朗在一旁笑,还故意动作慢了一点等他。
怕影响到后面的队员,虎杖悠仁撑起身子,继续鱼跃,“总感觉大家受惩罚是因为我。”
这种感觉他很不喜欢。
他不喜欢别人因为他受罚。
总有一种负罪感,虽然不至于多严重,但这种因为自己要做到的事情没做到反而连累了别人的无用,会让他很烦躁。
黑尾铁朗知道虎杖悠仁责任感很强,但是确切的感受到,还是会觉得虎杖悠仁这样的人还是有=太有使命感了。
“不过是一场练习赛,当然我不是说练习赛就不重要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不是你一个人责任。我们都有。”虎杖悠仁是他们的王牌,从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作为多年退出历史舞台的豪门学校,就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希望这样的新力量能给他们带来新的希望。
但是当刀越锋利,他们就很容易只关注的刀本身。
对手是,他们也是。
会很容易忽略到拿刀的人,和整个使用刀的环境。
音驹是以维系为主体的队伍,靠在场的所有人把球维系住,再扣出去得分。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模式。
虎杖悠仁的出现让他们尝试到了进攻得分带来的快感。
是快速能够得分最有效的。
但是维系也会在刀过于锋利的时候被切断。
就像现在走在第三节奏,在场的大部分位置的存在,都只是为了把球传给虎杖,从而忘了本身自己位置和策略。
只会把希望寄托在虎杖悠仁一个人身上。
那么只要发现他们现在这个主体的漏洞,很快就能打破这个平衡。
及川彻就是发现了这个漏洞。
打破他们只需要一局。
责任自然不会在虎杖悠仁一个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