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将力量都化作星石,封印住了记忆和别的东西。”
“嗯,巨石之下究竟是什么,只能靠你自己去探索了。”
“我明白了。”
“还有先前同你所说的人界封印一事,你要相信,神会护佑你。”
栖迟愣了一瞬,对上女子璀璨的眼眸,点点头。
“对了,那条小龙,还颇有他父母的神采。”女子笑道,“最后如此,倒也满足了。”
栖迟惊觉不对,低头看到对方袖摆下已是空荡荡一片,眼眶微红,“您……”
“替我叫他们进来吧。”女子柔声道,“谢谢你,小星流,我很高兴能遇到你。”
栖迟含着泪,用力挤出“嗯”的一声,转身走出房间。
院内三位古神在看到栖迟红润的眼眶时,闪身进入屋内。
栖迟站在原地,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
渡苍大步走向栖迟,将她紧紧抱住。
“渡苍。”她闷声唤道。
“我在。”
“其实在凡尘界的时候,我就意识到喜欢你了。”
哽咽的声音犹如一道落雷,击中渡苍的心脏。
炸开,激起层层涟漪。
他松开栖迟,看着她的眼睛,“你说什么?”
“可是当时我害怕,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复仇成功,我根本看不到我的未来,我还时不时变得很奇怪,甚至在梦里你一次又一次死在我手里……我不敢,将你拉进这无尽的深渊之中。”
“我不怕……”
栖迟打断他。
“后来,在离死亡最近的时候,我脑子里不只是没有完成复仇,还有你。我担心,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还有好多话没和你说。”
“再后来,你出现在我面前。”
“我一直以为我很坚强,可是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很委屈。”
“我很想你。”
“我变了,尤其是……看到古神残念的消散后,我不想失去你。哪怕未来危险重重,我也自私地想要你陪我一起走下去……”
话未能说完。
渡苍捧起栖迟的脸,重重亲了上去,将剩下的话吞噬。
很快,渡苍松开她,手指在红润的唇上轻抚着,“不管发生何事,我都会在你身边,永远不会离开。”
“嗯,我们一起替古神完成那些事。”
在这小小的院内,又有一位古神彻底消散在这世间。
可她对这个世界的爱,并没有消失,会有人替她好好对待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