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大师父说的是真的话,那么这个阵法不但庞大,还十分高深。”
她在阵法的造诣并不算低。
且因为l质的原因,她还十分敏感。
就算是如此,她站在石湖的岸边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这下面若有大阵的话,就绝不是以她的能力能解得开的阵法。
国师双手抱在胸前,皱着眉道:“难道是我之前看的县志记载有误?”
千年前的东西,变动太大,极难考证。
唯一有相对完整记忆的白稚仙,此时下落不明,还被人改了记忆。
师折月若有所思地道:“小白是在这附近消失的,他和年年会消失在这里,足以表示这里不通寻常。”
“我们越是感觉不到,这里只怕越是危险。”
国师想了想后道:“我设法联系你五师父。”
师折月的五师父是她所有师父中最精通阵法的。
他在阵法上的造诣当得上当世第一人的称号,师折月的阵法是跟他学的。
只是她因为身l原因,就算是天份再高,她觉得她只跟着五师父学到了一点皮毛。
五师父是她所有的师父中,相对比较宅的一个。
他不常四处跑来跑去,经常会为了研究一个阵法,在某个特殊的地方待上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他好找也不好找。
好找是因为他不太挪窝,不好找是因为研究阵法的地方十分偏僻,人迹罕至,想要找到他极难。
只是师折月知道她的几位师父有属于自已的独特联络方式,便于找人。
国师从道术空间里翻出一只纸鹤,他对着纸鹤画一道符,然后纸鹤便飞快地消失在众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