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这里帮你的忙。”手冢国光右手抓住门框,道,“哪怕只是看着你也可以。”“拜托,部长,您别在这儿帮倒忙了好不好?”不二周助无奈道。有时候他真的觉得,手冢国光就是一个小孩子而已。这一声久违的“部长”,直接击中了手冢国光的胸口。“那…我去外面等你。”手冢国光柔声道。“嗯。”不二周助点点头。手冢国光伸出右手,猛地把不二周助搂进怀里,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发丝,这才离开。不二周助的脸微微一红。手冢国光的手,他的每一个器官、部位,似乎都有魔力一般,不二周助身上但凡被他碰到的地方,都像被火点燃了一般。…………“爸爸,你哄好爹地了么?”手冢国助坐在沙发上,看到手冢国光出来,便抬头问。“没有。”手冢国光默默地坐到手冢国助旁边。“唉。”手冢国助像个小大人一样地叹了口气,道,“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手冢国光脑后顿时冒出无数黑线,沉声道,“国助,你这都是哪里看来的?”“啊?”手冢国助抬起头,无辜地望着手冢国光,道,“以前陪奶奶看电视的时候,弹幕里说的。”手冢国光:“……”妈你都让国助陪你看什么电视了?“嘛,我觉得这句话说的没错啊。”手冢国助双手托着小脸蛋,道,“爸爸你不就是三年前冤枉爹地,然后现在哄不回爹地了嘛?”“爸爸没有冤枉你爹地……”虽然手冢国光这么说,但他觉得他这句辩解异常苍白无力。“是嘛?忍足哥哥和精市哥哥都是这么说的。”手冢国助看着电视,道。手冢国光满头黑线。忍足侑士和幸村精市,这两个人果然不能让他们经常和国助接触!与此同时,忍足侑士和幸村精市纷纷打了个喷嚏。“啊嗯?感冒了?”迹部景吾“啪”地合上书,挑眉看向忍足侑士。“没有没有,应该是……咳,景吾在心里偷偷想我,对不对?”忍足侑士从轮椅背后探过头,俯视着迹部景吾,勾唇笑道。迹部景吾脑后爆出一个井字,拿起书,毫不客气地拍到忍足侑士那张脸上:“给本大爷滚开!”“嗷,景吾,我还戴着眼镜呢!”另一边,真田弦一郎关心道:“精市,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天凉感冒了?要不要过几天再去医院检查一下?”“没事,应该只是普通的一个喷嚏罢了。”幸村精市笑着握住真田弦一郎的手,道,“你不用太担心了。”真田弦一郎道:“那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嗯。”幸村精市微笑着点头。手冢国光:今天又是没有哄好媳妇的一天呢~追妻火葬场“什么?回你家吃晚饭?”不二周助一愣,蹙眉道,“为什么?”“我告诉祖父他们你还活着的消息了,他们很想你。”手冢国光自己拆开纱布,准备换药。这几天,先不说不能一间房睡了,不二周助连碰都不让手冢国光碰一下了,想听不二周助叫自己的名字更是难如登天。而用手冢国助的话来说,真的是“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了。倒是手冢国助和不二周助仿佛是一对亲父子一样,不二周助很快就对他百般疼爱。手冢国助也顿时对不二周助这个爹地充满了好感,最关键的是,他这个爹地也爱吃辣啊!对此,手冢国光表示很憋屈。但是,憋屈、憋屈,再委屈也只得憋着。“今天么?”不二周助问。“嗯。”手冢国光用左手腕费力地按住药瓶,用右手拧开盖子,拿了棉签,给自己的左手上药。手冢国光的左手养了几天,虽说有好转的迹象,但奈何不二周助那一记实在是太重了,导致整个手掌和手背上都是一道深深的紫青红痕。“怎么这么多天了还没好?”不二周助实在看不下去了,坐到手冢国光身边,夺过药瓶和棉签,捧起手冢国光的左手,小心地给他上药。“没事的,很快就好了。”手冢国光安抚道。不二周助边上药边轻轻吹着气,问:“疼么?”“不疼。”手冢国光摇头道。不二周助微微抬眸,有意无意地扫了手冢国光一眼,手上的力道轻轻加重了一点。“嘶……”手冢国光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再逞强吧,疼不死你。”不二周助放下棉签,拿起新的纱布给手冢国光包好。“嗯……”手冢国光悬着左手,静静地看着不二周助给他包扎。不二周助一圈一圈地缠好纱布,末了,故意狠狠地系了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