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块来的大郎留下来帮忙做事。
秋花上前拉着他做活,“大哥,你不来,我们每天忙得团团转。”
大郎撸起袖子,“那你只管吩咐我做事。”
秋花见他这麽开心,应问他,“你来汴京,大嫂有没有哭?”
大郎哭笑不得,“你想说什麽呢。你大嫂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她一早就给我準备了衣服。”
秋花笑眯了眼,“大嫂确实贤惠。”
转眼过去五日,张大伯已经问过书生。
其中一个书生跟夏秀才认识。他表示会写信询问,不过他当时听到这消息,就大笑三声。
“他的意思是我们遇到骗子了!夏秀才是夏家麒麟儿,许多门当户对的人想跟他结亲,不可能与一个农女定婚。”
张大伯把原话重複一遍。
夏花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
张希瑶拍拍她手背,“不是你不好。你们本身没有感情。不合适。”
夏花点头,“我们是被人盯上了吗?”
张希瑶叹气,“恐怕是。之前招人眼了。我们在汴京城摆摊这麽久,肯定有人眼馋我们赚钱。这不就来阴的了吗?”
汴京毕竟是天子脚下,想要动手的人不敢明着来。只敢暗地想法子。
张二伯气得拍了下桌子,“简直混账!是谁想害咱们家?”
一想到他给出去的那两百个大钱,他就肉疼。
张希瑶想了想,“等那个媒婆上门,我们把她抓个正着。”
张二伯摩拳擦掌,“好!就这麽干!”
张大伯让夏花和秋花先出去,随后跟张二伯说了张老头的嘱托,“夏花和秋花的嫁妆是二十贯,如果嫁个好亲,可以适当提高,但不会超过五十贯。爹让你不要瞎说八道。”
张二伯差点惹出事,自是后悔不叠。
得知这事有蹊跷之后,张家人就一直盼着媒婆再次登门。
可是七日过后,她始终没有出现。
张二伯满肚子怨气无法发洩,气得直跺脚,“她这是知道消息,提前跑了?”
张希瑶也觉得这伙人很警觉,可能是知晓他们知道,就不敢再来了。
“你说谁走漏风声呢?”张希瑶想不通。
张二伯把人都想遍了,“不知道啊。咱们自家人肯定没有往外说。村里人也不知道这事。”
张希瑶挠头,“是不是我们哪里出现破绽,所以他们提前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