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下旨让你们母子俩和离出府,你可愿意?”郑姓研究员眼睛亮起,眼也不眨地重重跪下,连声道:“愿意,我愿意,我母亲也是愿意的!”孟晚考虑了一下两人的情况,他不能出科学院,那就让他母亲进来吧,她道:“好,我让这边的员工宿舍给你母亲留一间,平时她可以去食堂帮忙”“是,多谢大人”他也不太放心母亲留在外面,免得被那起子小人欺负,能进这所防护森严的科学院再好不过了。看完科学院后,孟晚就跟陆浦泽一起去白鹿寺了,从他些许的暗示可以猜测,那里估计和他与雪貂意识交换一事有关。作者有话要说:按爪爪~嗷呜~最近感觉头发掉了好多qaq白鹿寺白鹿寺孟晚只在最开始去了一次,今儿算是第二次,她望着眼前的曲径小路,隐隐可见山顶上方白鹿寺的屋顶。“我才知道这儿还有一条小路”陆浦泽也下了马车,踏上小径,闻言笑道:“这是寺里僧人自用的通道,人要少些。”两人都没有遮掩身份,若是走大路很容易被达官贵人们认出来。“既然是自用,我们走是否不妥当?”说是这么说,但孟晚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只稍稍放慢了步伐。然而,未等陆浦泽解释,前面来了两个挑着扁担的僧人,看见他连忙放下扁担水桶问好:“玄丰师叔好”师叔!?孟晚禁不住侧身上下打量男人,眼神最后停在对方茂密的发髻上,据她所知,那应该并不是假发。陆浦泽表情未变,温和地对两人点点头,因着路面狭窄,还略微侧了侧身站在路边的杂草上,待两人走过后,似有所感,抬头就看到孟晚掩饰不住的好奇他发顶的眼神。“玄丰师叔?”陆浦泽笑了笑,笑容与平时不同,那是提到真正在意之人才有的笑意,他目露怀念:“我幼时因为那件事,被三阳大师收为俗家弟子”其中俗家俩字读了重音。三阳大师孟晚还真听说过,是白鹿寺住持的师弟,是个远近闻名的神棍,有多有名呢,孟晚是在原身的记忆里找到他名字的,也就是说三阳师父的名号都传到东景了。不过这位大师已经圆寂了。孟晚看了看后面缀着的护卫,没去问是什么事,事实上她已经有些猜测了,她重新迈步向前,略微岔开话题,语气幽幽:“你给我的资料可没写这些。”“盟友以及势力范围可以写在纸上告诉你”他意有所指地望着她:“但,这里算是我另一个家,家人,我想换种方式让你认识。”孟晚几不可查地顿了顿脚步,随后继续往前走,陆老夫人她都见了几次了,也不差这一个,或者是几个?见她没出声反对,陆浦泽眼底漫上笑意,呼吸间充斥着清爽的草木气息,他往她身侧走了走,借着衣袖的遮挡牵住垂下来的柔荑。孟晚倒是没有第一时间躲开,她回身看他,嘴角掀起一个弧度:“陆大人才走了几步就累了?”和一人牵着手漫步在静谧山林间,这种感觉过于美好,陆浦泽想都没想就顺着她这话说道:“是有点累,还望阿晚帮我。”孟晚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顺着交握在一起的手指,探了探对方脉搏。嗯,脉息平稳,强劲有力,她那些红药没浪费。“陆妹妹前日还来信说呢,睁眼说瞎话是官员的必备素养,如此看来,此言不虚”陆妃被她安排到陆家祖地所在的淇县做了县令,虽然一开始手忙脚乱,加上来自朝堂反对派的压力很大,但现在县令当得已经有模有样了。陆浦泽被她指腹划过手腕就知道瞒不过她,也不打算瞒,反正只要她不甩开手,就随她怎么说了,他自然而然地附和道:“这一点确实。”——两人最终停在一处拾掇得很干净的院落前,孟晚刚挣开手,便眼睁睁看着院里原本翘着二郎腿坐姿随意的僧人,听到动静后一秒恢复端正。走近看去,这僧人的长相还很俊俏,一脸福相,约莫三十多岁,即使剃着光头五官也很经得起细看,配合着姿态表情,颇有种仙风道骨之感。如果不是她眼力好,瞧见了刚刚那一幕的话。“这是我师兄,法号玄明”陆浦泽不知道有没有看见刚刚那场极速变脸,脸上一派正常,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师兄,这是,孟姑娘”这时孟晚已经被带着走到石桌前,双方见礼后,她扫了一眼桌面上眼熟的《西景日报》和一盘嗑了一半的瓜子,礼貌地笑笑。《西景日报》是她办来刷声望的,里面大部分都是夸赞她的私货,比如水泥路面,慈善学校等,下一版已经决定要把除草剂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