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白听到这话,眉头蹙起来。
他姐录节目受伤了?
还是华尧给弄的?
华尧是什么废物,连个女人都照顾不好。
“什么伤啊?”
他在权衡要不要带个医生过去。
“外伤,带个医药箱。”时凛说完,好心加了一句,“穿的好看一点,打扮的人模人样一些,洗个头,别邋遢。”
没等陆知白揣度出他的用意,时凛已经挂了电话。
卧室的门“吱呀”开了条缝,一个橘色小猫头拱进来,又不屈不挠地往床上跳。
养的久了,它愈发粘人。
时凛拎着他的后颈皮,以一条流畅的抛物线熟练扔出门外,并且把床头的逗猫棒一起扔了出去。
“睡觉。”
他关了手机,摁灭大灯,只留一盏小夜灯。
修长双臂抱着林棉不松手,呼吸都埋在她的发间,匀称紧密,黏人的紧。
林棉拨弄着他微潮的黑发,对小猫于心不忍:“你下次别扔猫了,让它上来玩,它就想跟我们睡觉而已。”
“不行。”时凛蹙眉,“它掉毛,我不想跟它睡。”
林棉默默戳穿他:“那你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不是也每天抱着它睡觉吗?”
时凛把人揽得更紧了,小半片下巴搁在她的脑袋顶,闭目养神。
“以前代餐,现在不需要了。”
“……”
她替小猫感到委屈。
怀孕容易犯困,林棉嘀咕了几句就渐渐困了,寻找了个舒适的角度,脑袋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时凛低头,寻找她的唇,亲了好几口。
直到她迷迷糊糊直往他怀里埋,声调带着哑哑的困意:“别闹了……”
时凛收了动作,抬手去关夜灯。
卧室一片静谧,路灯透过纱窗,雾蒙蒙的洒进来。
灰蒙蒙的客厅里,小猫叼着玩具上下跑酷,窸窸窣窣,不亦乐乎。
……
晚上的气温降低,山上风很凉。
华尧以生日之名,缠着陆知意抱着不撒手,甚至她叫着肩膀酸了,他就换了个姿势,继续缠着,黏黏糊糊。
陆知意忍不住直呼他大名:“华尧,你清醒点,这是在录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