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像谈政聿那种苦行僧一般,周围连个雌性生物都不准有,但他这五年里,无论接触谁,再漂亮的,身材再好的,都没有到最后这一步。
而且。
说出来都觉得可笑。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和女人那个,没有戴套!
包括之前和冷澜,也是如此。
因为自己很早之前就决定游戏人生,不要什么孩子来束缚,所以每一次靳淮之必须做好措施。
而致使她怀孕的那次,是冷澜故意的。
今天。。。。。。
今天实属意外!
曾经靳淮之的住处,那肯定是常备这东西的,可都已经五年派不上任何用场了,他后面就没再买过。
过去的,也都过期扔掉了。
就刚才那情况,冷澜压根不给他出去买的机会。
悱恻结束后,靳淮之匆忙拿过浴巾把冷澜包裹住,抱到自己床上去。
看着她耗尽力气,终于沉沉睡去,样子与五年前一般无二。
鬼使神差的,他抬手过去,抚了抚冷澜的脸颊。
“唉。。。。。。”
此时,靳淮之心里的罪恶感肯定是有的。
毕竟人家有男朋友。
但要说后不后悔?又好像。。。。。。不后悔。
于是,这大半夜的,某个男人赤着上身,站在自己卧室的床边,叹了一遍又一遍气。
靳淮之是真怕天亮。
可天总会亮!
他是被一声尖叫,和一记狠狠的耳光弄醒的。
“你,你!靳淮之,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趴在床边睡过去的靳淮之,狭长的眸子还睡眼惺忪呢,冷白皮的脸上就多了个泛红的五指印。
“。。。。。。该做的,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