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莲只觉得自己跌进了寒潭,再也没机会爬起来了。
“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晚了。”
随着这两个字,周应淮已经把那块木炭塞进了她的嘴里。
“啊!”
屋里的尖叫声戛然而止,随后,便隐隐的透过些令人作呕的味道。
隔壁正从墙下的老鼠洞偷看的陈塘山吓得浑身瘫软,因为没了力气,他的脑袋重重砸在地上。
幸亏是泥土地,发不出什么声音。
他侥幸的以为周应淮肯定听不见,又一墙之隔,周应淮肯定是看不见的。
可谁知,有人竟敲了两下墙壁。
咚,咚咚。
陈塘山浑身一颤,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他知道自己在偷看。
周应淮他什么都知道!
陈香莲已经疼得晕死过去,隔壁,就只有周应淮一个大活人。
这敲击墙壁的声音除了周应淮,还有谁!
陈塘山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房门,恐怕下一刻房门就要被周应淮一脚踹开。
可他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动静,最后壮着胆子再往老鼠洞里看过去,胳膊早没了周应淮的影子了。
傅卿一直等着,听着外头引渠处传来洗手的动静,便知道周应淮回来了。
等他进门,傅卿立马追问:“人死了?”
周应淮皱了下眉,“谁死了?我只是去了春生家哪里,怎么才回来就说死人了?”
傅卿眉心一跳,“陈香莲,没死吗?”
周应淮在她脑门上轻轻戳了一下,“你这脑瓜子想的都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