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前的预感得到了证实,可他此刻却想踹翻这盆狗粮!
情侣间接个吻这么热辣的么?
让他这个小处男情何以堪?
这一刻,他突然羡慕起了身为南初特助的林清瀚,起码对方不用受这种煎熬。
车子一路开到帝湾。
齐峥拄唇轻咳了声,“少爷,南小姐,到了。”
宫砚承为南初理了理散乱的鬓发,又在她唇角啄了下,“回去吧。”
南初红着脸打开车门,一下车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直到迎面袭来一阵清凉的晚风,才吹散些许心头的燥意。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后知后觉的想到不是自己主动撩的宫砚承么?怎么反倒被他压制的喘不上气来?
怀疑人生的南初一路走到一座独栋别墅门前,抬手按了下门铃。
不多会儿,门就从里面打开。
穿着蓝灰色围裙的妇人笑着问候道:“南小姐,你回来了,饭菜马上就做好。”
南初点头“嗯”了一声,换了鞋就往里走。
“你昨天晚上一夜没回家?去哪了?”
南初刚一走到客厅,就迎面接到一句质问。
只见邵铭修的母亲沈月玫拉着一张脸,抱着手臂坐在客厅沙发的正中央,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这……”李燕芳有些尴尬的攥了攥围裙边儿,“南小姐,我刚刚忘了说,邵太太来了,在这儿等你好一会儿了。”
南初抱起手臂,倚上拐角的墙壁,目光讽刺的看着沈月玫,“我去哪跟你有关系吗?看你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家呢。”
沈月玫柳眉倒竖,似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怎么跟我说话的?铭修昨天晚上受伤了你不知道吗?”
南初“唔”了一声,“你只知道他受伤了吗?”
沈月玫拧眉,“什么意思?”
看来她的消息还不如邵媛媛灵通,除了知道她彻夜未归,邵铭修的手受了伤,其他一概不知。
难怪现在还敢来自己面前端婆婆的架子。
哈,这就有意思了。
南初走到沈月玫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完才抬头看了她一眼。
不答反问道:“我知道他受伤了,所以呢?”
沈月玫对南初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又气又不解,但对方给了台阶,她也顾不上其他,赶忙打蛇随棍上。
“我听媛媛说,铭修是为了你才受的伤,你不在医院照顾他就算了,不给他升职说不过去吧?”
狐狸尾巴这就露出来了。
南初像看笑话一样的看着沈月玫,“不如我干脆把公司送给他怎么样?”
沈月玫眼前一亮,但还是端着架子道:“都说出嫁从夫,你的东西本来就都是铭修的,就算现在不给,将来也是要给他掌权的,你一个女人给他做好贤内助就行了,整天抛头露面的像什么话?”
“砰”的一声,南初手中的杯子重重的落回茶几,“大清都亡了这么多年了,你还裹着小脑呢?”
“什么?”沈月玫被这一句话骂的有点懵,反应过来后当即勃然大怒,“你敢骂我?还反了你了!信不信我让铭修跟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