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隻愣瞭两秒,然后毫不犹豫地凑上前,稳住瞭他的唇。
……
衣服凌乱地落在地毯上,方形的礼品盒从外套的口袋裡掉落下来。盒子“咔哒”一声自动打开。朝朝的手伸出沙发的一角,试图去够。
“……礼物,掉瞭……”
她的声音沙哑,带著娇憨。
“……别分心。”
男人闷哼瞭一声,宽大的手掌从手腕向下移,指节修长的五指与朝朝那隻占有欲十足地掌心相对、五指相扣。
夜色太美,月光洒瞭一地莹白,却不敢照入窗台半分,怕惊扰瞭缠绵亲昵的情人。
……
清晨的阳光从两片厚重的蓝灰色窗帘缝隙透瞭进来。
许言清的房间裡,冷灰色的床垫,软乎乎的被窝,有大又干净的单人枕头,与客厅温暖複古装修风格不同,整个房间充满瞭冷色调。
朝朝揉瞭揉眼睛,困倦地眯著眼睛醒来。
许言清的服务性很好,她除瞭太困,身体没有太多的不适。
许言清背对著她,坐在床边正在穿衬衫外套,朝朝恰好看到他肩膀处的牙印,一闪而过。
……呃,有人可以解释,为什麽人会在生理刺激之下有这种咬人的毛病啊,她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
他已经穿上瞭衣服。
除瞭肩膀,朝朝还发现,自己竟然还咬瞭他的手腕。
——半截手掌和手腕的交界处。
她的牙印刚好覆盖瞭他的旧伤。至于,为什麽朝朝能看到,是因为……许言清正慢条斯理地扣著手表。
不是那支他一贯带著的百达翡丽——前不久,因为她,那支表被许言清拆卸成瞭临时指南针,再也修不瞭瞭。
后来,他的手腕一直空著,朝朝就决定送给他一支手表。
那是一支白金色的,泛著金属光泽的,没有牌子的机械表。原本应该安置在昨晚打算送出去的礼盒裡的,后来被遗忘在瞭沙发前的地毯上瞭。
想到昨晚,朝朝老脸顿时一红。
“醒瞭?”
他听到朝朝在床上翻滚的动静,转过头来。
“嗯。”朝朝支著下巴,歪头看著他,戏谑道:“我送你的表没有牌子,比不上你那个小几千万的百达翡丽哦。”
许言清无声地笑瞭笑。
“我知道它的意义。”他低头查看过手表内侧的徽记,“这是警局给你的功勋表。”是意义非常深刻的物件,也不是能够用价钱来衡量的东西。
比起百达翡丽,他更爱这支,她送的腕表。
“toujoursàvosctés”
他低沉的嗓音,忽然念出瞭一句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