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心裡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没来由的,也不知为什么。
浴室裡有水声,男人咽瞭一口口水,将黑色大衣脱下挂在衣架上,便进瞭浴室。
女郎正在洗澡,见有人进来,警觉地瞄瞭他一眼,看到男人,便背过身去,男人却被这雪白柔嫩的胴体给迷瞭眼,一双眼睛好像黏在瞭上面。
她背著他,将头发高高地盘起,隻留下一个冷豔的侧脸。
“出去,我还没弄好。”女郎嘴裡蹦出几个字,好像在赶客。
男人有些吃瘪,他总觉得,虽然他们已经是这种关系瞭,可是女郎却对他并不热络,好像一个高贵的女王,叫他往东就往东,叫他往西就往西,可奇怪的是,他却很吃这一套吗,甚至有些喜欢她这么对他。
毕竟在外人看来,他的身份高高在上,没有人敢不听他的,那些有身份的人为瞭贷款,甚至要巴结他。可是在她这裡却不一样,她总是没有正眼瞧他,就是这种不在意和疏离,反而让他起瞭征服的欲望。
有时也会在宴会上见到她,他们就像陌生人一样,最多隻是点头之交,任谁也猜不出他们的关系,甚至连他自己也怀疑,他们的关系是不是错觉,那些疯狂的日夜是不是他幻想出来的。
隻有她经过他时,将小拇指不经意地碰到他的,才让他反应过来,这一切不是错觉,他们除瞭点头之交,还有另外一层旖旎而不可说的关系。
正胡思乱想著,水声停瞭,女郎披著浴袍出来瞭,她的头发披散下来,虽然擦得半干,却仍在滴水,顺著她美丽的锁骨落下来,滴到瞭擦著红色指甲油的脚趾上……
男人眯著眼,静静地欣赏著眼前的佳人,好像在欣赏一幅绚丽的油画。
女郎缓缓地走近他,突然抓住他的领带,从上往下一瞧,最后目光锁到瞭他的眼睛上。
就像看著一隻猎物。
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的猎物。
男人像枯木逢春一般,突然将女郎压在身下,丢瞭眼镜,一会儿,隻听见木床剧烈晃动的声音……
一番云雨后,男人呼呼大睡,女郎却坐瞭起来,披上瞭衣服。
她冷豔的眸子睨瞭他一眼,突然起身,去摸衣架上的大衣和裤子。裤子裡好像有东西,女郎拿瞭出来,又从床头柜裡拿出微型摄像机,拍摄瞭裡面的内容。
……
酒楼包间裡,男人们仍在打牌,气氛十分热烈。
“要倒数瞭吗?”一人抽著烟,笑道。
“是啊是啊。”
厂长嘴裡斜叼著烟,拿起麻将,用大指摩挲瞭一下牌面,“哈,红中赖子杠!”
“给钱给钱,我可不管什么倒数不到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