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吃了那点心后出事了。”
盛管家说到这里,迟疑的看了眼屏风的方向,才又说:“后来责问,便说是奶嬷在汤药里下了下作的东西,想要为江迎心制造接近王爷的机会。
刘奶嬷不肯承认……虽是没有闹出什么事来,但这也没有办法证明他是无辜的。
本来按照王爷的意思,在咱们府里作乱是要挨板子的。
当时侧太妃闹的凶,说人也不是府里的,卖身契还是江迎心的。
最后就是将人打了二十板子,撵出府去。”
刘氏听得这里,连连磕头:“当年真不是老奴下的药呀……而且明明是护卫传话,说王爷叫姑娘过去,姑娘才去的,并非姑娘有意算计。
谁知道后头王爷翻脸不认,还借机将老奴赶出了府——”
“住口!”盛管家脸色一变,似乎是没有想到刘氏会突然来这一出。
“你个老虔婆在胡说八道什么?当年哪里有这一出?明明是……”
刘氏却是拼命磕头:“民妇句句属实啊,还请王妃明鉴。
这么多年过去了,民妇一直为姑娘叫屈。
我家姑娘到死,都还背负着骂名呀。”
“哦?那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为你家姑娘伸冤?”顾云眠笑着问,“还是给本妃机会,对你杀人灭口?
你带着儿媳妇来,也不担心她吗?”
顾云眠看了眼旁边的年轻妇人。
妇人完全傻眼了,捂着肚子,满脸惶恐:“婆婆,婆婆你在说什么啊?
为何我完全听不懂?
不是,不是说来问您前主子的事情的吗?
您这说的都是什么呀?”
当着王妃的面,直指王爷与她前主人有染吗?
还把责任推王爷头上?
婆婆是不想活着走出献王府了吗!
转而忙对顾云眠道:“王妃娘娘明鉴,我家婆婆以前在家从来没有说过这个。
只说她前主子没有本事,勾搭王爷不成,还连累她被赶走。
从民妇进门,就没有少听她骂前主子。
还跟民妇说了许多前主子勾引王爷的手段,拿她当笑话讲。”
刘氏闻言抬手就给了儿媳妇一巴掌:“你懂个屁?你一年前才进的门,老婆子能跟你说掏心窝的话?”
又对顾云眠道:“老奴是听闻王妃是定北侯府的大小姐,定北侯保家卫国,是人人敬仰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