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姝看了直心疼,“皇兄的手流了这么多血,他都不上药,他肯定是疯了。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找皇祖母,或许劝一劝皇祖母,皇祖母就会去和陛下说道一下,也许皇兄就可以一直和玄宴在一起,不会出现其他乱七八糟的人。”“小姝,这不是萧太后的问题,而是我们大夏风气的问题,整个国对于断袖之风。说白了,还是格外不推崇的,民风问题给玄宴以及王爷造成了压力而已。不仅是太后还有陛下,他们心中都希望储君由王爷担任,那么百姓又怎么可能希望未来的帝王只有一个男妃呢?”宋怀瑾认真分析道。夜来临,雨越下越大。陈玄宴一直坐在屋子里思考线索,描绘各种可能,甚至忘记了时间,即便一整日没吃没喝,陈玄宴也丝毫不觉得饿。屋檐下站着一道身影,正是顾严辞。他已经站了许久,手上的伤口甚至已经停止流血了。没有出声唤陈玄宴,因为他不知道见到陈玄宴之后该说什么。静静地站在门外守着陈玄宴,只要陈玄宴平安无事就好。而院门口转角处,有一道身影撑着伞,也偷偷地看向院内,当瞧见顾严辞站在那一直没有挪动过,他的手不由紧紧攥成了拳头。陈玄宴站起身,他准备去自己的卧房换身干净衣服,可是一打开门瞧见的便是顾严辞。他一怔,当瞧见地面上的血迹时,陈玄宴的瞳孔不由睁大,根本想都没有想,直接快步走到顾严辞的跟前,担忧出声,“你的手怎么了?”问完,陈玄宴便意识到自己不该如此。果然,顾严辞眉眼间不禁染上笑意,他故意将自己受伤的手藏进了广袖中,不让陈玄宴看见,“没什么,只是不小心。”“王爷还是担心点吧,不然你受伤了,三都府的其他人便会以为是我害你受伤的。”言毕,陈玄宴径自准备朝前走。顾严辞望着陈玄宴的背影,终是忍不住了,他直接抱住了陈玄宴,陈玄宴欲要挣扎,可顾严辞却倒吸一口凉气,故意将受伤的手放置在了陈玄宴的腰间,陈玄宴不过是低头的功夫,便瞧见了。陈玄宴担心自己用力挣扎会害得顾严辞受伤,所以他便深呼吸一口气,平静出声,“你这又是做什么?王爷,难道我还没有说清楚吗?”“你是关心我的,宴宴,我知道你是装的。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有很大的压力,但是宴宴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所有的问题,我都会解决的,你相信我。我们不是约好了要去隐居的吗?不是说了日后再也不要过问任何烦人事吗?”顾严辞一直在陈玄宴的耳旁不停地诉说着,仿若只有这样,他的心才能好受一些。陈玄宴的眼眶因为酸胀而发红,他一直咬着唇,才强迫自己将那欲要夺眶而出的眼泪给硬生生地憋回去了。我照顾他“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陈玄宴目光有些闪躲,他自知眼下是出不去了,顾严辞挡在跟前,所以他只能往后退。陈玄宴转身动作迅速地入了屋,眼见着屋门马上就要关上了。顾严辞动作比陈玄宴还要快,不过是一个闪身而已,人已经直接进了屋,待陈玄宴反应过来时,陈玄宴整个人直接被顾严辞压在了门后。砰的一声,门被迫关上了。陈玄宴心不由悬了起来,他的双手被顾严辞扣住,高举起放在脑袋上方。挣扎不停,可陈玄宴的力气哪里有顾严辞的大,分明就是在做无用功。陈玄宴眼睛猩红地瞪着顾严辞,“顾严辞,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现在又是做什么?”顾严辞就像是执拗的孩子,根本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紧盯着陈玄宴,恨不得将陈玄宴绑在自己的怀中。“不,我没有说过,我没有答应。”顾严辞直言道,“只是你一个人说的,只要我没有同意,那么便不能划清关系。宴宴,我们是成过亲的,你怎么能够说不要我就不要我呢?”陈玄宴的心自然也是痛的,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有时候他也讨厌自己这样,自以为是,总以为默默地为顾严辞考虑便是对顾严辞好。可他真的可以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吗?见陈玄宴不出声,顾严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直接以吻封口,不给陈玄宴再次开口的机会。呜呜……陈玄宴被吻得动情,可他强忍着,一直在推拒着,但顾严辞根本不给陈玄宴松懈的机会。“宴宴,你明明舍不得我,你看你动情了。身体才是最诚实的。”顾严辞嘴角衔着一丝笑,指着陈玄宴的身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