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低头,吻落在他脸颊上。
他被搂住腰,水声逐渐变大。
另一只手先是落在他喉结上,再是平坦小腹,再往下……
江屿白脸色一变,按住他肩膀,声音变了调子,尾音颤抖:“你……住手!”
手上却没什么力气。
维达尔鼻尖蹭着他脸颊,吻落在他隐忍而颤抖的睫毛上,用带着喘息的气音问:“喜欢吗?”
江屿白猝然闭眼,再睁开眼时眼前雾气朦胧,一口咬住维达尔肩膀没说话。
……
“我来……帮你。”
……
江屿白侧躺在床上,伸手绕着床帘的链子,随口问:“圣殿的事,真不需要我帮你?”
维达尔无奈地笑了:“要是这点小事还要麻烦你,我可真是白活这么久。”
江屿白赞许点头:“有个性,我欣赏。”
:古怪
于那天以后又过去了十来天,这段时间他们俩也是聚少离多。仅从只言片语中江屿白也能猜到圣殿之中是怎样的水深火热,倒是他这边一切都还算顺利,想捡漏分走索恩与莫里甘势力的血族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斗不过始祖,纷纷拱手相让,江屿白虽然更忙了些,心里却悠闲起来。
维达尔更多时候是晚上过来与他缠着,天不亮又往圣殿跑,几乎是两点一线,江屿白劝他等事情结束以后再过来,却被他一口否决。
雨下了过后,院子里湿漉漉一片。
江屿白将窗户推开一道缝,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外面,露在外面的皮肤仍然被黑色的纹路包裹、缠绕,如同一根根腐朽的树枝,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但仍旧能从那顶标志性的尖顶帽认出来人,魔法师今天没穿魔法袍,而是换了一件稍微华贵一些的长袍,装饰虽然不算繁琐,但也很精致,跟他头上戴着的陈旧帽子很不搭。
独自站在那儿像只孤僻的野鬼。
冗长黑暗笼罩下,枝头鸟雀喋喋不休的鸣叫,风声沙沙吹的落叶翻飞,江屿白才吃过果子,没想到那果子没熟好,喉间酸涩还没下去,正酸得难受。
魔法师一见他便弯眉一笑:“意外吗,我来了。”
江屿白没开口,指缝间亮点魔气,似乎想叫人。
“别冲动。你仔细看看这回来的只是一个残影,对你造不成威胁。”魔法师手掌平摊往下压了压,似乎看不到他的排斥,仍旧自说自话,“几天没见,你身上的伤养的挺快啊,”
江屿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喉间那股酸味愈演愈烈,他终于开口:“要说什么快说,别浪费时间。”
魔法师说:“你把我的衣服拿走了,还理直气壮的问我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