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就好色,他认了。
他随意拉下维达尔衣领埋头狠狠咬在他肩膀上,獠牙刺破皮肤,血液涌入他口中,那熟悉的、美味的气息萦绕在口鼻间,瞬间填补了他这几日没有喝过血的空白。
维达尔捧起他后脑,与他交换了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都怪维达尔,明明在多兰里之前他还没养成喝维达尔血的习惯,如今凭借他挑剔的胃口,怕是非维达尔不可了。
进食结束,江屿白趴在他身上懒洋洋地说:“行了起来吧,想想该怎么走。”
不止好色,他还吃完不认人。
维达尔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看到了手链上那浅金色晶石。
江屿白抬头,手掌掐住他侧脸:“你干什么?”
“想尝尝什么味的。”维达尔声音带着未消减的沙哑,含住他白润的腕骨,在那个咬痕上加深了一遍印记。
江屿白哼笑了声,揪住他耳朵:“什么味儿的?”
维达尔眸色渐深:“你猜?”
“跟见了肉骨头的狗一样,眼巴巴的。”
江屿白抬手擦掉他肩膀上的鲜血,手指贴着唇舔干净,维达尔已经拽着他手腕吻在他肩上,随后是锁骨、脖颈、喉结,一直落在下巴上被江屿白拍开。
他略有嫌弃:“别弄得太明显。”
维达尔摩挲着他脖颈间被亲出的痕迹,用力往下一按,看到丝丝鲜血涌出慢条斯理舔干净。江屿白吃痛猛地攥住他肩膀,只觉得那块皮肤变得温热起来,简直不像自己的体温。
很奇怪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微弱的刺痛与他平时受的伤相比简直微不可闻,成了某种挑动他神经的刺激感。
不用看就能知道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江屿白心里不平衡,拽着维达尔言行并用深刻探讨身上吻痕,并在一模一样的地方制造出相同痕迹。
江屿白率先卸力瘫在床上,胳膊抵在维达尔与他之间,抢占先机一副正直的模样指控他:“他们俩还在楼下你就这么放肆,真不是个东西。”
维达尔挑眉:“谁先动手的?”
“啧,谁让你先乱说话的?”江屿白干脆当起了无赖,“就是你的问题,没大没小,一点规矩都没有,就该被好好教训一下。”
维达尔狠狠亲上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外面天气实在不算好,昨晚刚刮着大风乌云密布,今天也冷冷清清不知酝酿着什么风暴,大概过会儿就要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