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保持着倾身的姿势将他困在椅子中间,微凉的唇落在他耳廓,轻轻摩挲着又缓慢下移,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江屿白惊了下,被他抓住机会松开手,抬起下巴就吻了上去。他的嘴唇热的像是一块烧红的铁,存在感分外强烈,挤占他的意识。
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拉开,脚步声分外清晰,随后突兀的停止。
片刻后响起结结巴巴的道歉声。
“对、对不起大人,我不知道您在——”
江屿白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根本顾不上旁边瑞森一脸震撼的表情,拽着维达尔的领子刚想将他推开,却被轻松抓住手腕举过头顶。趁着他这个姿势不好发力,维达尔又吻了下去,另一只手覆在他腰间,轻轻松松挑开衣服落在他劲瘦的小腹上,抚摸着他柔韧线条,炙热温度源源不断传来。
江屿白呼吸一滞,想要踹开他却被压着腿挣扎不掉,偏偏维达尔不给任何机会,疯狂得几乎让他头晕脑胀。
有病吧?!
门不知何时被关上,半晌恢复了些力气的江屿白才将他一把推开,他脸很红,耳垂也是,衣领凌乱不堪,露出骨骼分明的锁骨,瓷白的颜色沁入殷红。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你发什么疯?非要趁着别人进来的时候……”
维达尔指节抵着唇角轻轻擦干净,眼睛亮得吓人:“没人进来的时候就可以了吗?”
江屿白一噎,恶狠狠道:“不行!”
维达尔想也没想:“那不就一样?”
江屿白把手边的书砸向他:“给我滚出去!”
才在他身边待了一会儿就被恼羞成怒的江屿白赶走,这待遇也是独一份的。
在撞见始祖“办事儿”时瑞森就十分懂事的跑了出去,他的心里的郁闷实在快要突破天际,干脆去找了正在干活的小伙伴。
瑞森喃喃自语:“你说我还有机会吗?我都有点想放弃了。”
而且他匆匆一眼瞥到的是始祖被严严实实压在身下,他此前的判断全部崩盘,实在是没想到坐在那样的高位上神秘莫测的始祖居然是下位者。他完全没想过有圣子强迫这种可能,如果始祖没有纵容,怎么可能容忍一个人类造次?
瑞森不由的捏了下自己纤细的胳膊,难免有些发愁。
难不成他就彻底与始祖无缘了?
“你想什么呢?好不容易争取来这么个机会,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再洁身自好的血族身边也不会只有一个人类,更何况是圣殿的人。”小伙伴语重心长地说,“身份,地位,寿命,责任都是拦在他们之间的鸿沟,如今只是始祖暂时看上了他,以后始祖身边还会有很多人、血族或是精灵,没人看好他们,不然公爵也不会说那样的话。既然始祖没有表现出厌恶你,就继续待在他身边,直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