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言正打算跑,脚踝缠上婴童手臂粗细的黑色触手。
“哥哥,你想去哪儿做?”
傅玄野下巴抬了抬:
“窗边吗?没想到哥哥,有这样的癖好。
不过为夫一定会满足哥哥的任何愿望!”
桑言伸手拦住傅玄野:
“傅玄野,你冷静点!你不想知道我的来历吗?我的家乡,我的过去……”
傅玄野靠过来,抓住桑言的手,将人往怀里一扯。
属于傅玄野特有的松木冷香,将桑言笼罩住。
傅玄野略微沙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我很想知道哥哥的过去,哥哥主动告诉我,我真的很开心。
我心悦你,哥哥!”
桑言身子哆嗦起来,连声音都在颤抖:
“傅玄野,你放开我,我慢慢说给你听。”
傅玄野的手掌,抚摸上桑言的后背,他低笑出声:
“哥哥,我又没堵住你的嘴,你说的,我都认真听着。”
那触手如蛇一般,缠上桑言的身子,把他的衣服都顶起来了。
傅玄野捏住桑言的腰肢:
“哥哥,别咬嘴唇。”
桑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哭腔:
“你不放开我,我就不告诉你了。”
桑言眼眶含着泪珠,他真的怕极了傅玄野这副模样。
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傅玄野温柔地亲亲桑言的下巴:
“哥哥,你为何要这般抗拒我?”
桑言咬住下唇,泪眼婆娑盯着傅玄野。
这个问题,要是回答不好,桑言估摸着,自己最低七天不能下地。
桑言沉默不语,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他的眼睫上沾上泪珠,眨巴几下,眼泪从眼角滑落。
傅玄野啄吻掉桑言脸颊上的泪痕:
“他们说,只有厌恶对方,才不喜欢和伴侣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