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荆订立的束缚就像一记回旋镖一样插在了他的脑门上。总之,那句话他是不会说出口了,永远不会。
因为不想让荆为难。
闹也闹够了,五条悟主动转移了话题:“所以、你们这次回来的计划是?”
等待上菜的时间里,四人之间互相交换了情报。
狗卷棘坐在荆的怀里吃用来垫肚子的前菜,似懂非懂地听着。
过了一会热,料理终于上齐,一同端上来的还有两瓶清酒。
酒豪硝子难得摆脱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热情地向荆和夏油杰介绍了半天她选的这款清酒的妙处,然后蹿腾道:“你们要不要也试试?”
夏油杰酒量不差,自然奉陪,荆不算很能喝,小酌几杯也不成问题,也答应了。
接着硝子将目光投向了五条悟:“五条君,你呢?”
五条悟生平第一次产生了背后狂冒汗的紧张感。
“我……”
成年之后五条悟喝过一次酒,但也只喝过那么一次,后来再也不碰了。
因为他,酒量奇差。
但是男人不可能随便说自己不行,更何况对面还坐着他喜欢的人。
五条悟咬咬牙,说:“我喝啊。”
惨了。
真的。
剖白
五条悟吃了几贯寿司垫肚子,而后怀着赴死一般的觉悟闷了一口荆亲手倒的酒。
一分钟后,大家相谈正欢时,他一头砸在了饭桌上。
剩下三人相顾无言。
他们都被五条悟菜得惊人的酒量吓到了。
“哈哈……难怪他平常都不陪我喝。”硝子干笑一声,“不过能趁这个机会休息一下也挺好的。”
夏油杰把醉昏过去的五条悟搬运到一旁,放倒在榻榻米上,顺手往他身上盖了件衣服。
“待会儿还不醒的话,就坐我们的车先送他回五条家吧。”
“夏油君还是这么温柔呢~”
“没办法啊,谁叫他把我当朋友呢。”
夏油杰重新坐下,问硝子:“你最近怎么样,感觉还撑得住吗?”
“还是老样子啦。”硝子用手指卷了卷发尾,“忙得连去剪头发的时间都没有。”
两年前他们离开的时候硝子还是短发妹妹头,现在头发已经长得过肩了,比夏油杰的头发还要长一些。
夏油杰叹道:“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硝子浅酌了一口清酒,故作轻松地耸了下肩膀:“没办法啊,大家都是这样,离开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们这些选择留下的人肩上的担子就会越来越重。”
“我看七海君好像也打算离开哦,上次冥冥姐邀请他去旗下公司工作的时候他有点心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