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将手中的白袍攥紧,他握紧拳头。
走着瞧吧!
他总有一天会将太子踩在脚下,踩在泥土中,狠狠的践踏!
在众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两个侍女悄无声息的跟在太子身后离去。
其中一人嘴中还小声的念叨着:“郡主明日就到边关了,这可怎么办是好”
苏年年一走,这营帐中就只剩下张淼淼一个女子,没有被瓜分了。
张淼淼瑟缩着身子,往三皇子身后躲了躲,指尖攥住他的袖角,声音有些颤抖:“三爷,救救我”
苏年年被他抱出营帐之时,外边的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两人一路无言,只有她脚踝上那对脚镣,会在偶尔不注意的摩擦中,发出清脆‘嗡嗡’的声音。
而每一次脚镣相碰,她的脚腕处,都会传出剧烈的刺痛感和灼烧感。
她咬着牙齿,硬生生的忍住了脚镣给她带来的痛苦,逼着自己不要显露出难过的样子。
她怕自己惹得他不快,他便反悔将她扔给了那些狼虎豺豹。
太子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隐忍,他瞥了一眼她的脚踝,声音有些惫懒:“疼吗?”
苏年年摇了摇头:“不疼”
太子皱了皱眉,慢吞吞的答道:“哦。”
接下来他便没有再跟她说一句话,一直到他将她抱进了另一个营帐里,放在了铺着雪白狐狸皮的榻上。
他放下她后,眸子若有若无的瞥着她高高肿起的脚踝。
她的肌肤很白,白的像是天山上下的初雪,软绵绵的,仿佛摸一下都要融化掉。
与她雪白肌肤相衬的,是她高高肿起,布满了青紫色淤痕,流淌着红色鲜血,像是随时都会溃烂的脚踝。
他的身体里有一阵火,呼之欲出,那是被苏年年撩拨起来的。
他自诩性子清冷,对美色更是不屑一顾,没想到竟也有一日,只因一个轻吻,便会把持不住自己。
他不紧不慢的脱掉了亵衣,俯身压下那娇小的小人,她瞪大了眸子,似乎有些不解。
“如你所愿。”他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在他的鼻翼两侧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欺身压上,薄唇覆在她软软的唇瓣上,采撷着世上最甘甜的露水。
苏年年忘记了挣扎,只是怔怔的望着他。
即便他是余慕,此刻也是失去记忆的余慕,而且这身子也不是她的,这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机会。
方才是她太傻,竟下意识的将他当做了那个爱她如命的余慕,以为他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
此刻他的记忆没有复苏,又怎么会听她一个阶下之囚的话,轻而易举的放了她?
她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样,身子不断的扭动挣扎着,她想踹他一脚,又怕踹狠了,把他踹出好歹。
更何况她此刻脚腕上带着脚镣,两只脚根本不能大幅度分开,一点都不方便她逃跑或是利用女子防身术制服他。
就在她犹豫之间,他已经扯开了她的衣襟,一只大掌覆在了那雪白的肌肤上。
苏年年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阻止他,就晚了。
她拼尽全力用手臂推开他,没想到虽然他是个病秧子,力气却比她大了许多倍。
他似乎是嫌她的手臂碍事,一只大手同时攥住了她的一双手腕,逼迫她将手腕举过头顶。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顺便用膝盖顶在了她的双膝上。
这一下,苏年年再也挣扎不了了,手脚全都被他桎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