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回都够受了,她可不想再冒着生命危险生孩子了。
之前她总觉得自己身子没好,应当不会有孕为依托,可这些年下来,身子也养的差不多了,只得从雍亲王的日常饮食下手。再加上她自己也是小心再小心,就是怕中招,毕竟府里少个年氏,可是正儿八经少了好几个孩子,虽说那几个都没养成吧,可好歹这个数量在这放着呢。
雍亲王摸了摸她柔顺的发梢:“冬天,黑的快,咱们也歇息吧。”
耿意欢的反抗被他忽略不计。
最近雍亲王也不知怎么了,日日都来静玉院。
耿意欢是真怕了。
俩人斗智斗勇间,过去了一年。
这一年里,雍亲王终究是没如愿。
耿意欢倒是如愿了,给自己找了点事情做,她没成想那珍妮纺织机真的做了出来。
她第一反应就是去江南,亦或者去沿海一带。
但仔细琢磨后,还是选择了京都试水。
毕竟是纺织业,需要的是女性。
这纺织厂一开,倒真的为不少女性提供了工作,正所谓经济地位决定家庭地位,大环境改变不大的情况下,许多女性的腰杆子也硬了起来。
耿意欢心道:还不够,还不够。
可她也知道,欲速则不达,温水煮青蛙才是王道。
慢慢来,她有的是时间。
这一来二去的,倒是把弘历、弘昼等成了大孩子,也到了能同弘旺一同去上书房读书的年纪。
他们刚去,弘时就到了年龄可以谋差事,其实也到了可以娶妻的年龄,只是雍亲王觉得弘时的性子还得再磨一磨,再加上这边还没有合适的人选,也就暂时搁置了这个想法。
耿意欢本来还没觉得什么,直到见到了她初学毛笔字的俩孩子的字后,彻底难过了。
这俩孩子多大,她就练字练了多少年,结果还没这俩初学者写的好,可真是气煞她也。
呜呜呜,果然努力抵不过天赋吗?
正伤心着,就听见弘历期期艾艾道:“额娘,皇玛法说想留我在宫里住些时日。”
弘昼在一旁伤心:“啊?那我岂不是要一个人上下学!”
耿意欢怔了一下,看向弘历。
发现年幼的孩子竟也成了小小少年,弘历也七岁了,和弟弟弘昼比起来沉稳的不是一星半点。在宫里多是弘历招呼弟弟,所以耿意欢也没什么担心的。
康熙爷这是真的相中弘历了吗?
一时间,耿意欢想起野史中的种种,不禁感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