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七道:“还行,懂得一点,七重喜欢,我就是随意跟着看了一点。”
姚教官:“谦虚了是不是,哈哈哈。”
伯七跟姚教官客套时,蔡严几个才追了上来。
蔡严他们跑到跟前并没有昨日那么的气喘吁吁,最起码都能直起腰来了。
蔡严依旧气喘如牛的说:“哎呀我去,我的肺,感觉要炸了,姚教官,您怎么来了?…啊?是不是刚才那怪物的原因?我的妈呀,这一天天的不是被蛇追就是被雾追,要么就是虫子追,简直了…我的天。”
姚教官把枪放到背后说:“你们不是现在跑步都不用被拖着了吗?这不是有进步?你们继续,但是别去那个山洞了,那里太危险。”
大家目送姚教官走,随即南桥也走了,不声不响的。
伯七看着南桥的背影道:“是个可塑人才。有上进心,心理素质又好,是个不错的将才。”
蔡严不服气嘟囔:“哪儿将才了?我看他就是个不懂交际的乡巴佬儿,哪儿有本少爷青年有才俊。”
伯七一巴掌唿上蔡严的后脑勺道:“别跟这儿酸,有能耐干点儿实事儿,别整天吊儿郎当的。”
伯七边走边自我反省,念叨:“擦,我都他么快成你们的爹了。”
蔡严跟刘松齐齐说道:“你这是在占我便宜。”
伯七不耐烦道:“不想听就滚远点儿,老子有点儿玩儿够了,老子要回家跟媳妇玩儿躲猫猫去,你们自己慢慢玩儿吧。”
伯七前面走,后面被伯七怼的几个小子莫不吭声的跟着。
走出去好远,到了一条溪边,蔡严才欠揍的说:“都说走了,你怎么还不走啊?”
伯七停下来,耳边是然然溪流声,抬眼看天空的皓月当空,道:“我来玩儿,但我也要注意一下,我是个人物不假,但算来我也是帝国臣民,我要拿出足够尊重当今帝王的行为准则。”
身后一干人等都不语了,因为…他们可以感受到伯七由内而外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对帝国的尊敬与崇拜。
他们也被伯七这种感觉所深深折服。
他们总是嘴上说帝国是他们的家,是他们无论走到哪儿都会回来的归属,可是,他们却总是只说说!
说他们要效忠帝国,要勿忘虫族与源体人对帝国人民的侵害。
可时间久了,你真的可以切身体会到那种对于勿忘国耻的虔诚么?
在他们对训练轻慢的程度上看,呵呵,勿忘帝国之耻,恐怕也只是说说吧!
呵呵!又何必大义凛然!
伯七席地而坐,他饿了,肚子在叫,但现在他不休息就没时间给他休息了,伯七闭上眼睛,盘腿而坐,那样子如同老僧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