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不知道。”“这人在哪儿?”“不知道。”叶逐明皱眉:“什么都不知道,你找个几把?”宋怀然平静道:“只知道是男的,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叶逐明听到后面那个信息稍微一松:“那好办,公安系统里给你调档,你挨个看——但只能来都承这边局里看。”“没用,他的登记时间应该刻意避开了那天。”宋怀然道。叶逐明有些烦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自己大海捞针去吧。余光瞥见宋怀然面前摆了个罗盘,他拿着一根毛笔在虚空中写着什么,明明毫上无墨,空中却浮现出一个无比复杂的图案。叶逐明问他这是做什么。“一种找人的秘法。”宋怀然道,拉下衣领,指甲在胸口轻划,一颗燃金血珠滴在了罗盘上。平地起罡风,叶逐明被吹得衣袍猎猎,眯起眼见一道金光自罗盘之上激射而出,长虹贯日,直破云霄。宋怀然神色严肃,抬头紧盯着上方。叶逐明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一道白虹在云层中穿梭不停,竟有种踟蹰不定的犹豫感,片刻后直接消散在了天际。宋怀然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果然不行。“你找他做什么?”叶逐明拧着头发问。“师祖要我找。”“……他没告诉你别的东西?”“没关系,找得到的。”宋怀然收起罗盘,表情淡定从容。毕竟,他的身上还长着本属于那个人的摘星骨。于此同时,近千公里之外的s省某重点高中,一个瘦高男生走在落日余晖里,毫无版型的蓝白色校服穿在他身上都像模特拍片一样,他步履从容,却在路过花坛时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向东北方。男生不过十六七岁,五官已经出落得俊美无俦,暖黄日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上,连对方眉宇间淡淡的阴郁疏离感都冲淡不少。他抬手按上眉心,那里长着一颗芝麻大的红痣,男生面无表情,就这么摁着,肩膀突然被锤了一下。“封净,杵这儿发什么呆呢!”比他矮大半头的男孩搭上他肩膀,将他往操场带,“走走走,打球去,看不惯七班嚣张那逼样,干死那群狗日的!”封净垂下手:“我刚刚听见有人在叫我。”“谁?”“……不知道。”男生随意道:“说不定是哪个暗恋封大校草的女生,叫了又不好意思露面。”封净沉默片刻:“应该是个男的。”声音还挺好听。男生脸上立刻出现看戏表情:“你是真的牛逼,雄雌桃花两不误——准备揪出来像上次那个一样揍一顿?”封净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对方立刻做了个给嘴上拉链的动作。“……应该是我听错了。”封净把胸前垂挂着的吊牌绕到后背,“走吧。”他动作随意,并没有意识到那块他从出生就戴着的、不知材质的吊牌上,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痕。--------------------浅让我的冷面拽哥宝贝露个脸。其实《为道》这本可以写成校园背景,但我认真审视了下自己,作为一个lsp不适合搞小清新,于是决定给然然浅判个十年无妻徒刑,成年了再让他找到吧~等然然将演技炼得炉火纯青,再去自己对象面前装人畜无害的小白兔(毕竟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这个番外应该把所有来龙去脉都讲得相对清楚了——吧。后面就是各种点梗,看了一下,大家的点梗都是能发在cp上的,慢慢“还债”吧~顾徉烽x巴麻白肃真离开以后,巴麻从原来的房子里搬了出来。那里离夷靖局太远,当初叶逐明把小白丢给他照顾,木青归亲自指了块养魂的风水地,叶逐明财大气粗直接买了套公寓下来。现在白肃真不在,巴麻也没有每天通勤一个半小时上班的必要,这些年自己攒了点钱,便在周围找了套幽静的老小区住了进去。要习惯和自己朝夕相处好几年的室友突然离开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一开始巴麻还是会习惯性地在购物时买许多零嘴,但结完账又发现家里已经没有大胃王,又把东西都带去单位。赵凰石接替了叶逐明特动队队长的位置,办公室的人也大换血,巴麻一个并不是那么外向的人,倒靠频率不低的投喂和新同事很快熟稔起来。时间就是这么神奇,以为很难接受的新生活,慢慢地,他也适应了下来。他习惯了新的领导,习惯了新的同事,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但每月夷靖局开大会时,他看着台上不苟言笑的新任局长,还是时常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