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则声?又点了点头,甚至下意识伸手来抱他,却被冷漠无情地拒绝了。
“喜不喜欢和师兄双修?”
季则声?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喜欢,但是他怕,一双修师兄就不听他的话?。
“怎么又喜欢又不喜欢的,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答过。”
季则声?又沉默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
谢轻逢“哦”了一声?,没再追问,反而问了别的。
“昨天晚上我在隔壁沐浴,有个人偷听,是不是你?”
季则声?一怔,呆住了。
他只偷听了一会儿,师兄怎么会知道……
他不说话?,谢轻逢又催促:“不许装可怜,回答。”
季则声耳根和脖颈都红了,半晌才艰难地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还听着师兄的声音,自己做坏事?”
季则声?又不回答了,他只是碰了几下,觉得不舒服就停下来了,这也算做坏事吗?
于是他摇了摇头。
谢轻逢突然打断他:“撒谎。”
“我回来的时?候,你里衣都?湿了一块,还敢说没做过坏事?”
季则声?脸色更红,只能点了点头。
谢轻逢细数他的罪状,却只字不提自己的过失:“做了坏事,就应该受惩罚,你同不同意?”
季则声?点点头。
“很好,现在师兄先惩罚你,不许发出声?音,知道了吗?”
季则声?靠在榻上,拘谨地点了点头。
谢轻逢解下腰间的银鞭,随手放在一边,又拍了拍他的膝盖:“把腿张开点。”
季则声?只得照做,又觉得紧张,下一刻,谢轻逢重新披上被子,钻进被窝里不动了。
他想问师兄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开口,失去视觉让他的听觉变得格外灵敏,他只能呆呆坐在榻上,任由谢轻逢捣鼓。
下一刻,他却像是只陡然炸了毛的狼,浑身都?紧绷起来。
他不知道师兄想做什么,师兄不是要惩罚他吗?
难道师兄要让他一辈子断子绝孙?
他大睁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害怕,他明明不爱哭,但是一遇到谢轻逢,却变了人个似的,高兴也哭,难过也哭,但很快又被另一种快乐打碎。
他像是在破庙里遇到了妖鬼狐狸精的书?生,狐狸精陡然扑上来,强迫着要吸干他的血气。
他害怕狐狸精,所以一动不敢动,只能抓着被角,又开始流眼?泪了。
男人的天性就是爱犯贱,天底下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别人为他做这种事,谢轻逢如此?,季则声?也如此?。
师兄……他的师兄……
他流着眼?泪,却说不出话?,只是在心里不停叫师兄,期望自己的心声?能被师兄听见,这样师兄就能停下来抱抱他。
可谢轻逢又怎么听得见,还没过半刻,他浑浑噩噩,想去碰谢轻逢的手,刚一动作,脑子里就炸开一道白?光,随着这道白?光一起袭来的还有无尽的羞耻,他眼?泪砸在手背上,下一刻却完全脱力,直直栽倒在枕头上。
谢轻逢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不知道去捣鼓什么,他手背捂着眼?睛,眼?泪吧嗒吧嗒的,一直哭却不敢出声?。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终于被人拿来,谢轻逢过来亲他的嘴唇,他却想起什么,偏过头去不让亲。
谢轻逢的笑意在他耳边炸开,连同他的半边身子都?麻了:“我都?没嫌弃,你嫌弃什么?”
季则声?转过身去,还是不让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