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姐姐也会去接你的,你放心吧。到时候你也是回咱们学校初中部,咱们就一个学校了。】
楚骞回复:【要她来干什么?我天,可别了,我永远记得我出国时候正好爸妈刚接她回家,她居然给我送土特产,我都被别人笑死了!】
楚兰云也记得,楚瑜星刚被管家伯伯接回家。
恰好第二天是楚骞出国做交换的日子,全家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人记得照看刚来的楚瑜星。
第二天不少亲朋好友来给楚骞送行,上车时,楚瑜星忽然从门内跑出来。
然后捧着一件东西,给了楚骞。
“阿骞,虽然昨天才见面,但我是你的姐姐。这个是我亲手做的青团子,你可以在路上吃。”
看着被竹叶包裹的青团子,那瞬间,所有人的表情都很精彩。
最后楚骞还是接过团子,车开出小区,他转手就开车窗丢出去了。
楚兰云:【姐姐也是无心的,她在庙里长大,哪里了解咱们这个圈子的事情。对了,你还记得陆池哥吗,他最近倒是挺关心姐姐的,还朝我打听姐姐消息。】
楚骞:【[白眼][白眼]】
楚骞:【以前奶奶好像是和陆奶奶定了口头上的亲吧,但奶奶已经去世了,这种古老的东西,谁还遵守?姐,你别告诉我楚瑜星还妄想着这个。】
楚兰云才刚提起,楚骞就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了。
原来以前陆家的产业没有楚家大,楚家奶奶和陆家奶奶是闺蜜,就定下了口头的娃娃亲。
但楚家奶奶十年前就去世了,这装口头约定算不算数,谁也不知道,可看这几天陆池的反应,突然热络起来,很难不让人多想。
第二天上学,楚兰云见到叶晓曼,就把楚骞告诉她的事情说了出来。
叶晓曼人都炸了。
一下课,她就跑去国际班了。
国际班比较排外,见叶晓曼探头探脑往里看,目光全看向她。
陆池趴在桌上睡觉。
昨天夜里,闻家的管家王伯突然打电话给他,问他知不知道闻临溪去哪了。
陆池吓一跳,忙出门去几个熟悉的地方找人。
夜里又下绵绵细雨,他才终于在他们租来存放机车的车库找到闻临溪。
少年显得很狼狈,平日里嚣张翘起的银灰色短发湿漉漉的没了气势,浑身总是叮铃当啷的东西,也被卸的一干二净,只穿着一件黑色t恤。
问起时,闻临溪很不在意:“不就我妈那个疯婆子,心理医生天天叫她药别停,她就是不吃,整天怀疑人家医生要害她,有病。”
他微微侧首,脖侧有一道指甲抓出的划痕。
陆池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闻母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她有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每日活在无端猜忌中,还有严重的妄想情况。
她和闻父亲的婚姻本就是商业联姻,名存实亡,父亲外边早有情人,家里留闻母和几岁的闻临溪。
小时候的闻临溪,常常浑身都是掐痕和指甲划出来的伤。
最严重的时候,他被管家王伯送去老家住了半个月,再回来,闻母就被闻临溪的爷爷送去国外,直到一年前才回来。
陆池买了碘伏给他擦,闻临溪只固执地护着脖子不让他碰,左手腕还绑着那条发带。
“我觉得还挺好的,脑袋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