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最好不要靠太近,我的血里有永明火。”
后半句话是对木椀说的。
刚刚伸过来想要扶她一把的藤条立刻缩了回去。
“不过你可以多给我弄点纸上来,我估计还得流一会儿。”
木椀:“。。。。。。”
这年头道士都这么疯了吗。
她给木椀下的禁制已经被解除,藤条伸到了楼下客厅,任劳任怨地捞了一大袋抽纸上来。
史天佑都快急疯了,看见她这模样又是气又是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反噬。”
顾寒冰冷的声音忽然在阁楼口响起来。
刚才还坐得四平八稳,虽然口鼻都在往外渗血但依旧稳如老狗的宁雨欣一个激灵,手里的纸一抖。
染了血的纸被顾寒稳稳接住。
他拿走了宁雨欣手里的抽纸,递上来一盒高端柔软湿纸:“用这个,舒服一些。”
“咳,那个啥,我。。。。。。”
“不用解释。”
顾寒冷笑起来:“你等着。”
宁雨欣:“。。。。。。”
“反噬是什么意思?!我师父到底怎么了?”
“我听得见。”
顾寒一指宁雨欣旁边。
木椀立刻相当狗腿地又给编了一把椅子。
椅子是雪绒编织而成,乍一看,像个冰雪王座。
他坐下过后才用不那么耐烦的语气道:“你师父没告诉你吗,她跟椀一发了血誓,会好好安置这位兄弟。她刚才是说了违背誓约的话吧。”
顾寒太了解宁雨欣了。
从她和椀一立誓的时候就知道她肯定要节外生枝。
偏偏这东西他无能为力,根本阻止不了。
“什么?”
史天佑和木椀一起看向宁雨欣。
后者接收着这二位的注目礼,相当淡定:“没错,不过我可没有违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