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池苏道长站了这么久也累了。今天大家难得聚在一起给孙家小公子庆生,吃吃喝喝岂不是浪费了苏道长的一身本事。我今天第一个想请苏道长给我算点事,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机会呢。”
此话一出,很多都跃跃欲试。
有钱人都不差那点千八百万的小钱。
苏见深从人群中开出一条路,大家看着这个年轻漂亮的男孩一路走来,纷纷感叹这是谁家孩子,基因是真好。有好多个名媛都在心里暗暗尖叫了,都在想着待会怎么引起这位气质温柔却还带着积分凌冽的美男子注意了。
司栖尘看着众人都对自己老婆投去饥渴的目光,得意的很。
苏见深,我的!
苏天池自然是人的苏见深这张脸,从他给楚铭算卦,毁了归墟教一处利用双瞳夺运的阵法后,归墟教就已经锁定了这个可恶的家伙。
本来一开始归墟教不想与这个强大到他们要耗费许多精力对付的道士,而是加速在其他地方设立法阵继续吸取他人运势。但苏见深偏要追查归墟教到底,且处处拆毁他们的阵法。
简直欺人太甚,归墟教忍无可忍,苏天池今天就是要会一会他。
两人都是一张绝对年轻的面容。
目光拧在一起,都令周围的气氛十分压迫。
苏天池阴阴一笑:“不知道苏先生想问些什么?本道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会悉数告知。”
“这位小先生也姓苏?苏道长是怎么知道的?”有宾客觉得奇怪。
“人家以前认识吧。”有人猜测。
“素未谋面,道长却是把鄙人算了个清楚。能掐会算么,知道我姓苏,不过是道长稍微动一动功力的事。”苏见深明着夸他一嘴,言下之意却是在嘲讽归墟教的人行为下作,早就盯上他了。
“对啊,苏道长很会算的,这是算出来人家也姓苏。”有人深信不疑。
苏天池:“多谢谬赞。”
白鹤归「哕」了一声,真不要脸。
苏见深也不跟苏天池废话,他走进一个西装革履但面色发菜的六十来岁满头花白的老者身边,快速塞给他一块玉石,紧着一些画面传入苏见深脑海。
他说:“苏道长告诉这位白先生,生意如果想要维持不衰败,就要每星期一的凌晨三点,用乌鸦血画一个符阵,然后准备三千万,埋在地下三尺的地方,星期三凌晨三点再拿出来拿给你苏天池,白家的生意就会维持不赔不赚的状态三年,三年后才可以转运,是吗?”
“天呐……”一个妆容精致的女士惊讶,“三年,每一个星期都要给苏天池三千万吗?那谁给得起啊!再有钱也没必要把!”
“我怎么听着这维持的法子不靠谱呢?”他的好闺蜜想苏天池投去了不友善的目光。
百先生很惊讶这位漂亮的小男孩怎么会知道他和苏天池之间发生的事,他激动的握着苏见深的手,趁机把那枚玉块还回,他颤着声音问:“您可有不用花这么多钱就能让我转运的方式?白家,白家不能毁在我手里啊!”
“苏天池道长对此有什么花想说吗?”苏见深反而问苏天池。
苏天池面色非常傲慢,“苏先生不是找我算卦,怎么关起来白家的闲事。”
“原来苏道长没算出来我是要问白家老先生的事啊,这也……不是很会算么。”苏见深噗嗤一笑。
苏天池脸色一瞬恼怒,但很快复原。
原来苏见深这小子在这等着他呢。
白鹤归没忍住哈哈笑起来,“徒有虚名,就会骗钱!”
说着他扒拉着白先生的手掌侃侃而谈起来:“这位白先生的命格可真是好得不得了,按照您的运势来看,您幼年开始便是富贵亨通的命,大学毕业子承父业把白氏家族的企业做的风生水起。然而你这一生都不会遇到生意挫败,只不过有人动了点手脚,您的运势在六十岁这一年忽然锐减,不,准确的说,是您整个白氏家族的运势都被人拿走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