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事是又多又杂,真不是我不想更,这撒比工作我??迟早换)
时间一晃过去三五天,洛弈住得那叫一个舒坦,只是总是被盯着瞧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受。
这海只岛倒没什么好逛的,倒不是说他不想逛,只是他每次要出去瞅瞅瞧瞧的时候,总是会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守卫说一句:
“前面很危险,还是请客人你不要过去了。”
理由有些牵强,但也还算说得过去,总之,他现在就是一个被软禁的状态,碍于情面,他也不好戳破,不过对他来说也不起作用,留个分身继续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就是了。
顺带一提,海只岛来来回回就那些,除了一开始的惊艳以外真没什么好看的了,要说值得,那可能就是在瀑布底下捡了几颗挺好看的珍珠。
先前同他关系还算可以的哲平,最近也不怎么同他说话了,反而对他防备有加,不用想,估摸着又是珊瑚宫心海整的。
啧,如果说他真的是卧底,那他们的情报什么的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传出去。
幕府军现在没包围海只岛都算好的了。
和那个小黄毛也见过几面,她现在可混成高官了,身边一群人对她恭恭敬敬,每次都是来去匆匆,话也说不上几句。
他一个孤寡老人真是可怜哟。。。
还是裟罗好,知晓他会时不时偷偷塞封信来,就总会在营帐里的桌上留张纸条,上面只有飘飘悠悠几个字,组成一段不太重要的问句。
很简单,有时是“过得如何?”,有时稍长些“你打算怎么做?”。
上面一句还能好好回,下面那句。。。完全回不了。
总不能是把计划全盘托出吧?就算他给了她可以让她放纵的特权,却也不是那么给的,所以,还请容他再撒次谎吧。
因为洛弈总是在半夜三更悄悄过来,所以九条裟罗不是没有想过熬个大夜打他个措手不及见他一面。
但这几天几乎就没有成功过,每次都是昏昏沉沉趴在桌上睡下,待到醒来自己就出现在床榻上。
鬼知道某人看到她就那么大喇喇趴在桌上有多惊讶,每次都提心吊胆的试探她是装睡又或者是真睡着了。
确认完,洛弈也能放心大胆的去摆弄睡熟的九条裟罗,将她整个抱起,轻柔的放到床上,褪去鞋袜,最后再盖上被褥,他就和个老妈子似的,这大概也是他对她的特权之一。
做完这一切,他坐在床沿,就静静的瞧着她发愣,愣着做什么也不知道。
直到许久过后,他才将一封信塞进被她放在床内侧的玩偶手中,刚准备从床边离开,自己的手腕上却是多了只爪子死死的缠着他。
回头望去,她坐起了身,琥珀般的眸子在月光下闪着淡淡的光,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而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洛弈轻声问道:
“醒了?”
“嗯。”
她也轻轻回了句,抓着他手腕的手松了松,一挣就能挣开,而洛弈却依旧像是被铁链束住了似的,没有任何动作,说:
“能先松开吗?太晚回去,我明天可就起不来了,你也是,最近很忙吧?桌上都堆了那么多东西了。”
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忽的又紧了几分,同时传来的还有那带了几分央求意味的简短话语:
“就一会。”
某人往日的威严已然不在,反倒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洛弈犹豫了会,想到自己时间充足,够陪她一会的,重新坐回到床沿,略无奈的说:
“。。。行吧,明天起不来不要怪我。”
九条裟罗轻轻摇了摇头,拽着他手腕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了,侧身躺了下去,说:
“不怪你。”
洛弈犹豫着把手按在她的头顶上,幅度不大的抚摸着,九条裟罗没有抗拒,看不出什么态度,只是往他的方向贴了贴。
“那先睡觉吧,至少在你睡着前,我都不会走。”他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