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非常漂亮帅气的男人,跟皇甫辰有七分相像,但个头比他要高半头,看起来非常年轻,只有二十三四岁,头发是那种非常时髦的韩式斜刘海烫发,左耳打着一颗耳钉,上面带着的钻石还是带有一点点的粉色,竟是粉钻,头发微卷,穿着剪裁合体的浅蓝色定制西装,领口大口,青色的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嘴角勾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光,浑身散发出玩世不恭的气质。
“总经理,那人跟你长的好像,不会是……”墨嘉淇凑了过来,将自身的手绢递给了他,低声说:“如果要是你的亲戚什么的,我来把他赶下去怎么样?”
皇甫辰看见这个人后脸色苍白的厉害,背过身子手都在不停的抖,墨嘉淇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子,赶紧上前搀扶他:”总经理,要不你去歇会儿?”
皇甫辰微微摆了摆手摇摇头,身子微微一侧,躲开了墨嘉淇的搀扶,低声说了一句:“这个我来。”便挺直了身子,看向了两人。
两人很快走进,皇甫辰向前迈了一步,伸出手臂将两人拦了下来:“对不起,先生,你们的请帖卡请出示一下。”自从阿黎去西点军校做了交流生后,两人已经将近四五年没有见面,皇甫辰苦笑了一声,看着自己白皙的有些透明的手以及他晒成小麦色的肌肤,再一次见面竟然阴阳两隔,想起前些年他还只是个大男孩,再次见面竟然蜕变成了成熟又有魅力的男人,不禁感慨万分,又想到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孩子,他绝对不能让——阿黎死在这条鬼船上!
“爱德华呀,你的请帖呢,这太阳太毒辣了,快点快点,晒死我了。”身旁的年轻女孩子嘟着嘴,有点不耐烦地撒娇起来,刚才只注意起了阿黎,这时候再看小姑娘的穿着打扮,浑身上下都是gui的东西,手上带着鸽子蛋大笑的钻戒,也不知是真是假。
皇甫辰冷笑了一声,这个小姑娘叫周彦妃,家中很富裕,父母似乎是做皮草生意的,但小姑娘不知脑子抽了还是怎么了非要当刑警,前几年两人还同事过一场——在扫黄打非中,看起来今天两人这是要假扮情侣上船,侦破什么案件了吧。
男人优雅地将请帖拿了出来,笑的非常嚣张:“赶紧的赶紧的,没听见我女友要上船么。”说着作势就想往里面挤,一副土财主暴发户飞扬跋扈的感觉,皇甫辰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就将他拦了回去,拿起请帖优雅地撕成碎片,也扬起下巴,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对两人笑了笑:“不好意思,g&h游轮不欢迎您们,请下船。”
男子的脸色一变,锐利的双眸打量着皇甫辰,两人只是僵持了一秒,他就发出了大笑声:“啊哈哈哈哈哈……”突然,他一下子停了笑容,一把抓住皇甫辰的领子,将脸凑过来,凶狠地说:“喂!你谁啊!知不知道老子拿钱都能压死你啊!你就是一工作人员还不赶紧给我起来!爷我要和这位奶奶上船!听见了没有!”
皇甫辰不怒反笑,笑眼弯弯的他在一刹那让男子失神,瞬间抓住男子的双手与领子微微使力一把将他推到了墙壁上,低声在他耳边快速地说:“皇甫黎你给我听好了我知道你是谁你是什么职业你想在这船上干什么,现在给我听好了休想上这艘船一步!你听清楚了么?”
皇甫黎神色大变,本身玩世不恭的一张脸一刹那竟严肃异常,他反射性地想摸腰间的枪,却被皇甫辰抢先得手,单手上膛后顶在了他腰间,咬着牙小声道:“你摸枪速度很慢的,亲。”说完了,便一下子将他推到了甲板上,示意墨嘉淇将他俩统统赶下船。
皇甫黎愤恨地看着皇甫辰,但在皇甫辰举着手枪的威胁下也只能乖乖地下了船。
“嗡……”汽笛发出了很长的声响,中午十二点了,皇甫辰舒了一口气,当着皇甫黎的面将他的手枪仍在海里,转身离开了甲板入口。
游轮慢慢地开动了,连接桥缓慢地自动回收,皇甫臣站在甲板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同样面无表情仰着头看他的皇甫黎,两人相对无言,只有皇甫辰一人掏出手绢给自己擦了擦汗,转身离开了甲板。
“谢谢你,小墨。”皇甫辰简短地表示了谢意,没想到墨嘉淇淡淡地笑了笑,微微摇摇头:“总经理,我才应该感谢你……不过……他是……”
墨嘉淇难得八卦,皇甫辰微微叹了一口气,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他是我弟弟,唯一的弟弟,”
去大厅简单地做了致辞,皇甫辰便回到了顶层自己的房间,刚一打开门,就看见主人穿着深红色的浴袍,单手撑着头侧卧在他的圆形床上,一头白色的发丝似乎又长了,白色的发丝与黑色的床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刻的他另一只手中拿着一只高脚杯,杯中盛满了血红色粘稠的液体,让皇甫辰几欲想吐。
“吻我。”主人嘟了嘟嘴,有些撒娇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皇甫辰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声冷漠地扭开西服,一点一点地脱了外套,马甲,最后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口袖口后,翻身上床跪下,闭着眼睛一脸虔诚地轻轻点上了他的唇,解开他的浴袍,一路慢慢往下吻去。
主人似乎性质很高昂,才亲吻了一会儿下面已经一柱擎天了,皇甫辰张嘴努力地含住它吮吸着,不停用舌头舔弄着,不时地抬头看看主人的表情,祈求他早一点结束。嗓子被顶弄的非常难受,皇甫辰不管做多少次这种事情都觉得非常恶心,肚腹内已经翻江倒海,但主人却嘴角噙着坏笑抓住他的头发一下一下地顶着腰,将那巨物猛烈地送入他的喉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