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满森笑了笑,“我们的丫鬟,自己还不能处置?”莫赠看去,“你的意思是?”“整治一番。”说着,陀满森拿起雏鸠腰间的长鞭子,道:“雏鸠,将所有人召集过来。”“是,少主!”雏鸠出了门,屋中几人心照不宣的不提及方才陈冀文来往一事。丫鬟婆子都被召了出来。打骂他竟然还记得莫赠曾经落水之后,说的一些迷糊话!齐棣从后面抱着莫赠,说道:“你看,我找这些东西找了好久了,我有一屋子你喜欢的陶蛋了,你就不要走了好吗?”莫赠转身抬手抱着他的脸说道:“齐棣,你不应该对我这么好的。”“是不应该,你是郡主,我意只是一个小小的臣,怎么能当天子?”齐棣将莫赠的手拿下,整个人茫然的坐到地上。“你说什么?”莫赠忙蹲下去,“不要开玩笑好吗?”“骗你的!”他突然有了孩童脾性,抱着莫赠在地上打滚儿。原来齐棣喝醉,心智就会回到了小时候。莫名觉得齐棣有些可爱。莫赠抵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继续翻滚,她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皇帝是不是对你说了些什么?”“皇帝已经成了假人,他没说什么呀,他开不了口。”齐棣认真道,他纯洁的看着莫赠。莫赠险些以为自己在哄骗小孩儿。既然皇帝真的昏迷一事是真的,那莫赠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但是她有些不舍。莫赠说道:“天色晚了,你早些歇息吧。”齐棣却连连摇头,便摇头便起身,拉着莫赠往偏房的小回廊走去。所幸屋子是连接着的,屋外的暗卫压根儿看不到里面的回廊。回廊那头是一间同样昏暗的小屋,一进去,莫赠便被屋中的热气给蒸的体热。齐棣将莫赠带到了沐浴池。“你要做什么?”莫赠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齐棣说道:“不沐浴如何歇息?茗温不是让我歇息吗?”“好吧好吧,我去别处待着,不过记好你的伤口不能沾水。”莫赠往一边纱帐走去,齐棣却一把大力,将莫赠拉进了水中。莫赠喝了几口温水,紧闭双眼。不过莫赠水性不错,只是方才往水里一摔是有些疼。齐棣却不见了。“慎之?”莫赠轻轻喊他,谁知道身后突然被齐棣抱住。莫赠松了口气,“注意胳膊不要沾水。”她交代道。齐棣却扒着莫赠的衣裳道:“这么热,一起洗呀?”莫赠一听脸颊发烫,忙说道:“我去帮你拿一身干净衣裳,你先洗。”。。谁知齐棣摇摇头。他将莫赠翻过来看自己,莫赠绷紧了身子,正见齐棣上身赤裸。他不知什么时候,将衣服脱净了。莫赠双手抵在齐棣腰腹上,看着齐棣的眼睛,说道:“慎之,你”莫赠的话还没说完,一张柔软的唇贴了上来。她头皮发麻,齐棣的绵舌顺势滑了进去。都这种地步了,莫赠上一次没有准备好,现在再推脱不就是假正经了?苦短,何不逍遥快活?人活这一遭,与欢喜自己的人,与自己欢喜的人在一起,那将是多大的荣幸。齐棣得到回应,一时兴奋的将莫赠的衣裳全部剥开,温暖紧紧贴着,本看着齐棣瘦弱,谁知道身子居然那般健硕。莫赠脑子里不知道闪过多少画面,齐棣突然收回舌,将自己头发往后捋去,一双洁净的脸看着莫赠道:“你真的准备好了?”那双眼睛,绝对不是喝醉的模样。莫赠皱眉道:“你什么时候清醒的?”“你猜?”他将头抵在莫赠的额头之上,胸口的触感竟然有些异样。齐棣低下头看去,突然笑道:“原来你也不是看上去那般瘦弱。”他的眼神比刚才醉酒明朗多了。莫赠脸一红,双手忙遮羞生气道:“你竟然在耍我!”说着,莫赠将头埋进的水中,往池边游去。水刚刚没了齐棣的腰线。他缓慢朝岸边走去,见莫赠双手已经扒在了岸上,齐棣忙走过去将案上唯一干的衣袍缠到了自己腰间。他顺势坐在案上,拉着莫赠的手说道:“没干的衣服了,就剩这一个。”他装作可怜巴巴的模样实在可恨。莫赠只能将头埋在水中,露出半张脸来。齐棣叹了口气,将自己腰间的干衣袍往莫赠脸上扔去。干衣袍入水,不久又湿了?莫赠管不了那么多,她的头发很长,站起来的时候将自己胸前的春光挡的严严实实。她趁机裹上衣袍。齐棣又拿了一身干透的衣裳,自己也穿上了薄薄的一层大氅,腰线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