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
这么长时间的思念与眷恋化作一声声呼唤。
温玉华反手抱紧他,泪珠洒下,声音呜咽。
劫后余生。
三天后,温玉华回了帝都。
她被警方传唤两三次,打探周霖远,追问资金流向。
温玉华把该说的都说清楚了。
出来时,林合川在车外站着,等她。
气温渐渐变热,男人脱了外套,只穿一件黑色衬衫。
他站在大槐树下靠着车,别有一番成熟韵味。
温玉华小跑过去,亲他嘴巴。
“怎么不在车里等?”
林合川环住她腰,“想让你出来第一眼就能看到我。”
自从上次出事,林合川再不让温玉华离开他视线了。
无论出门、在家,每半小时发一次信息或通一次电话。
“贫嘴。”
她上了车,男人从绕过车尾,从另一侧上车。
“你这么忙,不用陪我来的。”
车后座积压的资料文件,摞得小山一般高,她心疼。
“在忙都不如陪你。”男人问她,“今天周安良葬礼,你去吗?”
“去。”
她回来后不久才得知周安良去世消息。
据说是半夜他嫌闷开窗通风,第二天护士发现时,尸体都冻僵了。
“算是替周霖远,去看一趟。”
她扭头,握住林合川手,笑道:“报答他放我之恩。”
“哼!他把刀架在你脖子上时我想杀了他!”
“可他割破的是他大拇指,不是我脖子。”温玉华知道这位是小醋缸,忙安慰,“主要是看看周爷爷和周琳。”
“真机灵。”他捏她鼻子,“都听你的。”